兩人都不再說話了,司央心里惦記著司凝,這件事他還沒跟他們說,只是說司凝找到了,別的都沒提。
陸言啟待了會兒就走了,被抓到的那個男人還沒處理,這件事自然是他去處理了。
天快亮時,鐘思玉找了過來。
司凝已經被轉到病房里了,他來到門口,剛要進去卻被司央攔住了。
“她怎么了?”鐘思玉擔憂地問道。
“被蛇咬了,不過已經沒事了,你不要擔心。”司央安慰著他,有察覺到他臉上的擔憂不似作假。
其實對于鐘思玉和司凝兩人,他一直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奇怪,他們感情看起來很好,但他沒感覺到愛意。
不過現在看到鐘思玉這么擔心司凝,而他看司凝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深意,他反倒不擔心了。
他拍了拍鐘思玉的肩膀,“她沒事的,你不要太擔心,就是你們的婚禮暫時沒法進行了。”
鐘思玉臉上閃過遺憾,但很快又消失不見,“沒關系,以后時間還長著呢,等她好了再說吧。”
司央微微點頭,“嗯。”
雖然司央不太想說司凝被綁架的這件事,但婚禮上她缺席,總是要給鐘家一個交代的。
他想了想,對鐘思玉說,“你家里本身就不太贊同這門婚事,你父母那邊,可能還需要你去解釋一下。”
“我知道,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司央微微一笑。
兩人在門口站了會兒,鐘思玉確定她已經脫離危險,便告辭離開了醫院,他還得回去安撫家里人。
江瀾早上也收到了司央的消息,她立馬就要去醫院看司凝,但是被陸竟池拉住了。
理由是太遠了不安全,她還有傷在身。
“司央不是說她沒有生命危險,等她回來再去看。”
江瀾看到了他眼中的擔憂,又想起昨天他奮不顧身的撲上來,最后還是點頭答應了。
只要司凝沒事就好。
她給司凝發消息,醒了給自己來個電話。
司凝在醫院躺了整整一天才醒來,她茫然的盯著天花板,如果不是腳腕處傳來的疼痛,她還以為自己做了個夢。
司央盯著她看半天了,還以為她受傷有什么后遺癥,醒來就盯著天花板發呆,趕忙喊來醫生給她檢查。
醫生檢查完之后,也沒說有什么問題,一切正常,就是體內的毒素還沒完全祛除,要多輸幾天液。
“知道了,多謝大夫。”
等醫生走后,司央在她床邊坐下,“小凝,你沒事吧?是哪里不舒服嗎?”
司凝眨了下眼睛,轉頭看向司央,張了張嘴,發出沙啞的聲音,“哥,我還活著嗎?”
“說的什么胡話,你沒活著怎么和我說話的?”
司凝沉默了會兒,猶豫了下,想問陸言啟呢,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怎么了?你有什么話要跟我說?”
“沒。”
司央有幾分愧疚地看著她,“小凝,對不起,這件事怪我。”
“那你能別跟陸言啟合作了嗎?他那個神經病孤身一人什么都不怕,但我們有一家人呢,我真擔心......”
司央握住她的手,低聲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再與他合作了。”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