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來的時間,魏柔都消磨在了貴妃榻上。
連藏書閣三樓都沒去過,就被顧奚抱回了內室。
她一路咬著顧奚的肩頭,控訴他的惡行。
顧奚哭笑不得。
“夫人,若要真論起來,可是你先主動的。”
魏柔別過頭,不說話了。
耳根卻紅了一片。
顧奚低眉見到了這一幕,唇角微翹,沒再說下去,要是再說,懷里的人指不定就要朝他張牙舞爪了。
得了藏書閣的啟發,隔天魏柔便喊了喬掌柜過來,給了他一張草圖,附帶了一些她自己定的規矩。
喬掌柜看完直呼妙哉。
魏柔微微一笑。
她沒說這是拉著顧奚熬了一晚上趕出來的。
后果就是她今天差點沒能下榻,結果這男人還能神清氣爽去軍營,真是氣死人!
“夫人放心,小人一定會辦好。”
魏柔點頭:“再過幾日,我便要離京一段時日,書坊重建一事便交給喬掌柜全權負責。若是有什么問題,同它說便是。”
說著魏柔給溫情使了個眼色。
溫情提著一個鳥籠走到喬掌柜面前。
喬掌柜一愣,隨后看到那鳥籠里乖巧地蹲著一只五彩斑斕的鳥兒。
“夫人,只需同它說么?”
喬掌柜有些吃驚,又問道:“不需要將它放走嗎?”
這怎么和他知道的飛鴿傳書不一樣?
魏柔搖搖頭:“不必。你只需告訴它,它自有辦法將消息傳到我這來。”
喬掌柜將信將疑地將這鳥籠提了回去。
這種傳遞消息的方式還真是聞所未聞,不過夫人既然這么說了,那約莫不會有問題。
書坊的事情暫時解決了,魏柔心頭大石也落地,她便開始收拾去江南的行李。
這幾日京城天氣放晴,但依舊寒意入骨。
江南的天倒是比京城要暖和些,魏柔挑了些輕薄的衣服,也從箱子里把顧奚的衣裳翻出來一并整理了。
溫情和鶯歌在一旁大眼瞪小眼。
“夫人,這種事就交給奴婢們來做就行了。”
魏柔笑著說:“我知道你們閑不下來,但我在府里也無事可做,倒不如給自己找點事,你們就自個玩吧。”
溫情面露難色:“奴婢還真不知道玩什么。”
魏柔手上動作一頓,哎了一聲:“等我將這些收拾好,我來和你們一道玩。”
說著魏柔又對武姜說:“武姜,你去找管家,問問府上可有骨牌?”
武姜應聲離開。
鶯歌咦了一聲:“小姐不是向來不喜歡玩這種嗎?”
魏柔疊好衣物,放在一邊,笑了笑。
“反正大家閑著都是閑著,倒不如玩幾局。”
武姜很快就回來了,說管家已經在前院備好了骨牌。
魏柔就帶著三個婢女一道玩。
今日也不知吹了什么風,冷月和宛平居然一道來了將軍府,就連姜禾也跟著進來。
刑天和常勝朝著她們瘋狂喊叫。
魏柔一抬頭,就見那三人站在庭院里,瑟瑟發抖。
顯然是被兩條大狗嚇到了。
魏柔:……
她頗覺好笑,站起身朝她們走去。
“今日這是怎么了?招呼也不打一起來我府上做什么?”
溫情等人也飛快地從位置上站起身,跟在魏柔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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