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魏柔現在就看著這三個女人干癟癟地站在那。
宛平:“本公主閑來無事,找你打發時間。”
冷月:“李大人最近都忙得很,我思來想去,在京城和你最要好。”
姜禾撓了撓頭:“我就是來湊個熱鬧。”
魏柔眼皮一跳,行唄,都是來她這打發時間。
她指了指身后的牌桌。
“骨牌都會吧?”
三人點點頭。
魏柔讓常勝和刑天兩條狗退下,讓她們三人進屋落座,這才不緊不慢地說:“既然要玩,就玩大點,如何?”
冷月平日里玩這個少,還有些稀奇,上手摸了摸,聞言自然一口答應,又問道:“怎么玩?”
宛平和姜禾的目光也落在魏柔身上,都想知道怎么玩。
魏柔摸著其中一個骨牌,淡聲道:“很簡單,每玩一輪就要下一個賭注,輸贏全憑自己。”
“沒問題!那賭什么?”
魏柔:“隨你。”
冷月便干脆地把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擺在桌上,那匕首花紋繁復,做工精細,一看就非凡物。
“那我賭這個!”
宛平在袖口里頭掏了掏,什么也沒掏出來,想了想,就把掛在頸間的珠玉取下來,悶聲說:“那我便賭這個。”
姜禾瞅了瞅那把匕首,又瞧了瞧那顆價值連城的珠玉,摸遍全身也沒找出什么東西來,只能默默地把自己隨身帶著的紅鞭放在桌上。
魏柔:……
這玩得還挺大啊。
三人都看向魏柔,意思很明白,你的賭注呢?
魏柔輕咳了一聲,取出了彎月弩。
冷月和姜禾都有些眼熱,顯然都對這把彎月弩感興趣。
于是第一輪開始了。
只可惜,魏柔成了最大贏家。
她笑瞇瞇地將那三樣東西都收了起來。
三人都肉痛不已。
她們又不服輸,接著賭,結果還是輸,輸到后面身上都沒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賭注。
魏柔失笑:“我可沒說必須要這些身外之物,旁的也行。”
宛平瞇起眼,“比如?”
魏柔應了一聲,“比如原地轉十圈再作一首詩。”
“……”
這什么奇葩賭注!
不過這也打開了她們的思路。
三人的東西大多都輸給了魏柔,于是可勁地懟魏柔。
宛平是三人中唯一動了腦子的,她道:“一次便一個賭注,若誰輸了,便挨罰。”
畢竟她們四人除了魏柔沒人能拿出什么東西來。
冷月和姜禾自然應好,魏柔聳肩表示她沒意見。
于是三人都死命地在牌桌上壓著魏柔,總算讓她輸了一輪。
這輪的賭注有點狠。
溫情猶豫地抱了兩大壇酒過來,“夫人。”
她的語氣里滿是擔憂。
魏柔擺擺手,“無妨。”
姜禾已經自發給魏柔倒了一碗酒。
沒錯,是一碗。
誰輸了誰要喝下三大碗酒,喝完還要把剩下三個人夸個遍。
魏柔愿賭服輸,愣是將那三大碗酒都悶聲喝了下去。
宛平是知道魏柔的酒量的,不住地朝另外兩人眨眼,表示計謀得逞。
魏柔喝完,雙頰已經泛上了紅。
一旁守著的鶯歌小聲說:“夫人的酒量可不好啊。”
她還記得上回去參加夜宴,還是將軍給抱回來的。
宛平則是露出得意的笑容:“好了,乖柔兒,現在可以開始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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