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捅破了娘親遮掩的秘密,魏柔還有些窘迫。
要是娘親知道了這件事,還不知道會怎么責怪她。
魏柔無奈地扶額。
墨舞族長看出了魏柔的心思,冷哼了一聲。
“看來阿蓮也并未將你這個女兒放在心上,都不曾將實情告訴你。”
魏柔聞言回過神來,只當她是故意在挑撥離間,聲音也冷了幾分。
“原來南疆族長喜好挑撥離間,怪不得當年會被——”
她話音未落,權杖已經抵在了她的頸間。
那吐著舌信的蛇頭像是生出了靈識一般,散發著冰冷的涼意,仿佛下一刻,就能取了魏柔的性命。
墨舞陡然變了臉色。
“我告訴你這些事不是為了讓你揭我的短。”
魏柔面不改色:“那就煩請墨族長不要挑撥我和娘親。”
墨舞嘖了一聲:“阿蓮都與我說了,你才剛與她相認,能有多少感情?我不過是替她試探你一番,你倒是這般急了眼,難不成心虛?”
“……”
魏柔無言以對。
興許她和墨族長之間還是有代溝,并不能聊到一處去。
以至于讓她生出來這種離奇的誤會。
墨舞見魏柔不說話了,便以為自己戳到了魏柔的痛楚,瞪圓了眼睛。
“你當真心虛了?”
魏柔不得不開口為自己辯解。
“族長誤會了。我與娘親血濃于水,并非時間可以衡量。”
墨舞卻盯著魏柔看了好一會,似是在判斷她話中的真假。
“此話當真?”
“絕無半句虛言。”
于是墨舞就搬了條椅子在魏柔對面坐下。
魏柔一怔。
此時的墨舞全然沒了之前那般兇煞冷漠又高高在上的模樣,倒是湊近了魏柔,將臉上的黑紗往下扯了扯,露出一雙清亮的眼眸來。
和娘親相比,這雙眼眸都要年輕不少,甚至看不見眼角的細紋。
想起娘親,魏柔的眉眼不自覺黯淡下來。
果然南疆族長還是族長,身懷絕技,駐顏養容有方。
只是這張臉……
魏柔下意識越過黑紗,看向里頭。
隱隱看到了一團黑霧。
別的便也看不清了。
墨舞察覺到魏柔的注視,別過臉。
“我這張臉也在當年那場動亂中毀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語氣中的怒意和憤然盡顯。
魏柔不由皺起眉頭。
“怎么會這樣?”
墨舞瞇起眼,原先清亮的模樣也轉瞬消失,只覆上一層厚重的陰霾。
“所以我說外族男子皆不可信!就是因為他,我的臉才會變成如今這樣!難道你也想步我的后塵嗎?”
說著,她又重新將臉轉到魏柔面前,一把扯下了臉上的黑紗。
因而魏柔能清楚地看清她的模樣。
那張臉上……竟然……竟然生出了一個異常可怖的東西。
魏柔很難形容出那東西的模樣,只知道她自己看了以后渾身寒毛直立,后背上也爬上了森森冷意。
她的面色微變。
“他對你下毒?”
墨舞戲謔地笑了。
“這世上沒有什么毒能傷到我。”
魏柔露出困惑的神色。
“是蠱。他竟然把我送給他防身的蠱用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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