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一瓶儒雅的真酒 > 第7章 真正意義上的聚會
  “森,你的眼神好可怕。”森橘平很少見的沒有控制住情緒,冰冷的殺氣嚇壞了認識多年的摯友。

  “抱歉,我嚇到你了。”

  “沒事,只不過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你。”維萊德又說,“任誰遇上這種事都會很生氣。”

  “這個戒指盒長年累月放在鐘表店,我其實......”

  “但是并沒有什么事發生不是嗎。”維萊德感覺自己像是在捋這只炸毛貓的毛。

  “嗯,可是,為什么。”

  “我建議不要以拿出定位器的名義來破壞這顆寶石,它們價值連城,最重要的還是其中包含的愛意,我建議還是用其他方法找到答案,我認識的森橘平,他的實力不會連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

  “謝謝你,維萊德。”有朋友的感覺很好,他確實迷戀這種情感,“今日真的是麻煩你了,改日我請你吃飯。”

  “一言為定,我想去東京最豪華的日料店。”

  “一言為定。”

  ......

  【您有兩條未讀消息】:

  【周六下午的話,森先生有沒有什么安排?大家都知道您回來了,想聚會一下。——毛利蘭。】

  【tokaji,周六晚上,老地方,組織有關現在日本主要成員的組織聚會。——gin】

  “......”美好的周六不是應該打高爾夫喝喝下午茶的嗎,怎么都想著聚會。

  森橘平郁悶,“就是今天下午啊,哎,能不能消停消停。”

  既然定位器還不著急,那就一點一點查吧。

  ......

  【橫濱?中華街】

  “森先生,這里這里,”一進門看見了園子打招呼,“森先生五年來一點都沒變,還是那么英俊瀟灑,森先生有沒有女朋友啊......”

  “園子~”小蘭連忙打住園子說話。

  柯南:呵呵,這個女人。

  “為什么選擇這家中餐館。”森橘平笑著回應他們的熱情。

  “小蘭抽中了這家餐館的券,”轉過來抱住了小蘭,“蘭,你的運氣怎么這么好。”

  “說起來真傷腦筋,電影馬上就要開拍了,演主角的那個女孩,卻因為車禍骨折了。”隔壁桌的談話聲,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內個,請你們可以小聲交談嗎,會影響到別人就餐。”小蘭走到他們旁邊,嘗試進行交談。

  幾人用打量眼神看著毛利蘭,“干嘛看著人家啊。”

  “小姐,可以讓您當我們的女主角嗎?”其中一個男人問,“我叫端川,是一個編劇。”

  “真的嗎?”柯南和園子都驚訝的看向端川。

  “某位編劇是一個不顧原著也要加幾個親熱鏡頭的混蛋呢。”

  “那還是算了吧,小蘭姐姐(小蘭)”園子和柯南異口同聲。

  “真是的,你多嘴什么。”端川不滿的看向另一個男人。

  “事實嘛。”

  “抱歉打擾你們的談話”,森橘平低頭彎腰,眼光向下,表示道歉;右手食指并攏,掌心向下,搭在額頭右側,做出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微笑,“小蘭,我晚上還有安排,若不能就餐的話,那就失陪了。”

  森橘平無論是身材和氣質確實都很搶眼,特別是那雙緋紅的眸子。

  “這位先生您的氣質太好了”,端川說,“您天生就是個演員。”

  “謝謝,感謝您的夸獎。”森橘平握住端川的手,“我姓森,名橘平。”

  “既然您著急就和我們一起吃吧。”幾個男人發出了邀請。

  ......

  飯吃到一半,突然,川端四朗面目猙獰,倒在了餐桌上。

  森橘平:“......”,今天事怎么這么多。

  伸手拿出來懷表,嘖,快遲到了,gin不要怪我,我并不是有意的。

  柯南看森橘平皺起了眉頭,“我和橫溝警官解釋一下,你放心走吧。”

  “也是,有你在破案應該行,是吧小偵探。”順手rua了一下腦袋。

  “森叔叔,我只是小孩子而已。”一邊拿起森橘平放在他頭上的手,一邊想:完了,是不是也要像打給小蘭一樣,打給他一通“工藤新一”的來電。

  ......

  吱......酒吧的門被推開了,哄吵的酒吧突然安靜,盯著這已經珊珊來遲的男人。

  “唔,不好意思。”男人很年輕,長得挺帥,俊逸中透出文雅,彬彬有禮。他雪白的襯衣領子非常挺括,那挺拔的身材十分奪目。他長發很黑,非常光潤,而那神采飛揚的眼神,看似漫不經心,卻能看透一個人的心。

  他與這群人似乎格格不入。

  “這都是什么眼神?”森橘平被這群人的眼神搞得全身不舒服。

  “你遲到了,tokaji。”這么多的人,只有gin回應他。

  “有事耽擱了,遇上一群條子。”森橘平把帽子摘了下來。

  “你這家伙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跟警察關系都這么好。”vermouth拿著一杯馬丁尼慢慢走來,“你不想見見bourbon(波本)嗎,四年沒見了吧。”

  “他就在那里調酒,用不用來一杯黑麥,tokaji?”vermouth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問道,眼神卻在森橘平的右耳上。

  “不用。”森橘平臉冷了冷。

  “哎呀,這么不經逗。”說罷便立即走開了。

  幾年間組織更新換代地太快了,這里有很多人沒見過他,因此,酒吧的焦點反而成了他,到處都在竊竊私語。

  “tokaji是一個全能的人,非常受那位先生信賴。”

  “為什么被調走了。”

  “威士忌碎了一地,只剩下一個bourbon,全是老鼠。”

  “老鼠不是他帶進來的嗎......”

  轉眼,悄聲說這句話的人倒地,太陽穴流出汩汩鮮血。

  “夠了tokaji,組織成員間隨意斗毆是要處分的。”一直沒發言pisco(皮斯克)出來制止。

  “只是一個地位稍高點的成員,沒資格談論老資格的代號成員吧。”左輪手槍已被森橘平收回,幾乎沒人看見他是什么時候開的槍。

  “喂沒搞錯吧,就我知道組織里最恨老鼠的就是大哥和tokaji了嗎。”vodka說。

  “那只是意外,”森橘平說,“組織的老鼠我一個都不留。”

  以及背叛過他的人。

  “赤井秀一呢?”吧臺前的bourbon遞給他一杯莫吉托。

  “謝謝。”森橘平接過酒杯,轉眼看到了bourbon左耳上的黑色耳釘。

  “你注意到bourbon的耳釘了?他的耳釘可是成雙成對的,你看他右耳。”vermouth注意到了森橘平剛剛險些潰散的瞳孔,笑道,“雖然樣式有些相似,他的可沒有你的價值連城,何況這還是一對。”

  這對黑色的耳釘沒有光澤,甚至都不是寶石,應該是塑料做的。

  森橘平看著bourbon的眼眸,灰紫色的,很獨特,像那枚戒指上寶石一樣稀有。

  他搖了搖頭,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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