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一瓶儒雅的真酒 > 第8章 記憶只存在一人
  耳釘上鑲一顆寶石的款式不盡相同,酒吧環境昏暗,實在看不出什么不同。

  “是我太敏感了,抱歉。”森橘平挺喜歡這位可愛的神秘主義,關于“可愛”一詞,也是四年前和他共事很久后才得出的結論。

  “沒關系,只是看起來很像。”bourbon訕訕一笑,退回了吧臺。

  安室透本人根本沒那么討厭,除了gin看不慣bourbon的自傲,排除主觀因素,客觀上,gin也對他的能力肯定。

  情報人員招人恨,特別是優秀的情報人員。

  bourbon不止在這方面得心應手,武力值也與行動組成員媲美。

  實力型的人在抓住機會時,會很快站住腳跟,而立于不敗之地。

  傲嬌也是真的,誰會想到這位組織干部平時的冷酷的小表情是給別人看的,起碼他在森橘平曾經的小組里露出不一樣的情緒。

  眼睛不會騙人,現在的bourbon依舊是組織熟悉的bourbon,熟悉安室透的人原來三個,現在還有兩個。

  森橘平自認為他是絕對理性的人,不會貪戀所謂“情”,任何形式,都不會。

  搖了搖這杯莫吉托,森橘平輕抿一口。

  酒是酸的,薄荷的清涼直沖大腦皮層,形容的話就是......

  “也就是初戀的味道,”vermouth正抽著一根女士香煙,“薄荷和青檸很迷人。”

  “味道很清澈,”但卻不是符合時令飲品。

  他將手機關機。

  今晚,他用酒精來麻醉自己,暫時放下回國帶來的不適,和一些莫名其妙的憂傷。

  ......

  安室透回到吧臺,從柜子里拿上外套。

  他不是酒吧的調酒師,也沒多少人敢讓他調酒。

  東京冬季外面不是太冷,但是依舊寒風錐心刺骨。

  他摘下耳釘,緊緊握在拳中。

  隔了一會后,再次攤開手心,兩只耳釘,一只依舊黝黑,一只卻褪下不少黑色,隱約可以看見美麗的緋紅。

  酒吧燈光昏暗,森橘平正處于情緒激動狀態,腎上腺飆升后,更不會注意到兩只耳釘的不同。

  他只是在紅寶石表面上用油性筆涂成了黑色,另外一只是照著這只的形狀制成的塑料。

  油墨在汗液作用下褪去,重現了原來的緋紅。

  和森橘平右耳那只是一樣的。

  “原來,你什么都沒有想起,”安室透靠在墻邊,望著街邊的路燈,“只有我記得,起碼還有人記得。”

  半晌,他又喃喃,“我可以相信等待嗎。”

  很冷,但沒有人為他送上溫暖的擁抱。

  他身處黑暗這么多年了,一盞從小陪他的燈熄滅了,另一盞他生命中途出現的燈,沒有點燈人為他指引希望。

  酒吧外的人撕心裂肺,酒吧內的人找不到方向。

  只是他們都很累,沒有多余的感情分享給這個無聊的聚會。

  ......

  森橘平喝了很多酒,“酒精是給予人快樂的東西,”他說,“至少爛醉如泥的方法非常奏效。”

  這一晚暫時忘掉了前幾天的壓力,代價就是全身的酸疼。

  只是一晚的歡愉而已,第二天醒來就會馬不停蹄繼續進行日復一日的奔波。

  他只要梳理長發,系好發帶和領帶,撫平衣服的褶皺,重新包裝之后,又是人們熟悉的溫文爾雅。

  ......

  只有一晚上,應該......不會有太多事吧。

  手機開機后,一條條彈出的信息目不暇接。

  森橘平:“......”

  【醒過來了,那位先生說,幾天假的時間讓你休息和準備,國外任務。——gin】

  【tokaji,關于幾年前俄羅斯分部的情況,休假三天后你去解決,會有和你一起行動的搭檔。——boss】

  【有關三天后任務,需要和您詳細策劃。——bourbon】

  【有關您讓查的江戶川柯南的資料,很干凈,還要繼續查下去嗎?——irish】

  【抱歉這次的聚會又毀了,森先生不要在意。——毛利蘭】

  【回來了怎么不說一聲,現在才知道。】

  ......

  大部分信息都是問他什么時候回來的,還有一些是要不要開聯誼聚會。

  “我人緣挺好的。”

  森橘平把一些信息回復,推掉一些聚會,必要信息認真編輯了一下。

  【togin:看到了,你也去?——tokaji】

  【我只是告知一下,boss見你半小時都沒回消息,讓我找找你。——gin】

  【toboss:收到。——tokaji】

  【tobourbon:來店里聊,你應該知道地址。——tokaji】

  【toirish:長期任務,不著急,慢慢查。——tokaji】

  【to毛利蘭:沒關系。——tokaji】

  心累......

  從橫濱到東京有點堵車,還發生了殺人事件,森橘平有幸成為嫌疑人之一,被請到巡查請到警視廳喝茶,搜查一課佐藤警官一進來審訊室就看到森橘平這張不耐煩的臉,嘲笑他為什么‘進來了’,問了點有的沒的就放森橘平走了。

  直接從白天變成了黑夜。

  第一天假期,就這么沒了?

  回到了店鋪,森橘平停下車,從玻璃外看到了閃過的光亮。

  有人?該不會......那個戒指。

  森橘平打開了左倫的保險,慢慢逼近那個黑影。

  “你是......”

  “是我。”在森橘平開燈后,看清了來人,放下了手槍。

  “.......bourbon?”

  喂喂,你怎么現在來了,

  還有,咋們進來就不能先開燈?

  森橘平無語的看著這個黑皮,“說吧,怎么進來的。”

  “撬鎖。”安室透回答的理直氣壯,“你不是說要來討論相關事宜的嗎。”

  森橘平:“......”怎么這么積極。

  “現在開始?”安室透問道。

  “達咩,我現在還沒吃飯。”真的很餓,為什么最近怎么倒霉。

  “飯由我來做吧。”

  ???

  這句話和這個聲音,挺嚇人的。

  你確定是來和我討論事宜,而不是來毒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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