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人從這里經過,看到里面的情景不由得大叫。
“嘖”,森橘平皺了皺眉,“小蘭,打電話給警察。”
“不用叫救護車嗎?森…先生。”森橘平感覺到女孩的害怕,聲音還有些顫抖。
“炸成這樣了還叫什么救護車,”新海空站起來,“死透了。”
“喂,警官先生,這里是京都體育館,這里發生了……”小蘭聯系當地警方。
“爆炸。”柯南看著現在的情況,眼神復雜起來,看了一眼站在森橘平旁邊的新海空,“看起來森叔叔和這個人認識”,少年并沒有看到死人而害怕,要么只有兩種情況,冷靜或冷血,但都應該是看到這種場面見怪不驚了,同樣,剛開始和森叔叔來的那個安室透也一樣。
現在主要是抓到兇手,這個細節一會兒再問森叔叔也不遲,然后陷入了沉思,也沒注意到森橘平這邊的響動。
“什么炸彈。”森橘平對這方面不了解,問了問新海空,“你覺得呢?”
“乙炔銀,乙炔銅,疊氮鉛等物質引起的簡單分解爆炸,”新海空說,“看來這個高爾夫球是空心的,只要一擊打,震動就會使它里面的物質反應而爆炸。”
新海空說的聲音不大,但足以讓那幾個站在那里面露驚恐的人聽見。
他們是認識死者的人。
“呵,真不會管理自己的眼神,”森橘平用他們三個人的聲音說,“就是他了。”說著朝向那個人看了一眼。
“可是沒有證據。”安室透信他的判斷,森橘平的微表情分析,可以瞬間扒光所有馬甲,但是缺點是沒有確切的證據,空口無憑,不能成為關鍵定罪條件。
哎,那個人是不是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
“森叔叔,什么時候也教我這個啊。”真的很好用唉,新海空眼睛里面冒出了星星。
“不教,”森橘平又補充了一句,“也別想。”
新海空:(?_?)
“我倒是覺得很有用,對我的工作。”安室透說。
“想學?以后有時間教你。”森橘平回答了安室透說的話。
“??!!”
“這是干嘛,一臉便秘了的表情。”森橘平嫌棄道。
“大叔,區別對待呢。”沒錯,新海空現在很核善。
“你現在又不歸我管,我也管不著你。”
“是,可是,”新海空在兩年前拿到代號時,正式加入gin的行動小組,他沒有權利讓森橘平教他什么,森橘平同樣沒這個義務。
新海空耳朵瞬間耷拉下來。
“哎,以后有時間。”
“真的?”新海空一秒變臉,“謝~謝~,森叔叔。”
“去去去,別惡心人。”
安室透看著他們兩人的互動,只能發笑,森橘平在孩子面前紳士般的人設會暫時性塌房。
“小空現在也長大了啊。”相比于他們第一次見面,看著這個孩子從前對自己和森橘平充滿敵意,但只要毛慢慢撫平了,他慢慢接受了他們,雖然是個孩子在未成年之前就已經是犯罪組織成員了,似乎比他擔驚受怕活一輩子也好。
少年慢慢放下戒備,很讓人心疼。
“森,我去查一下案子,”安室透說,“找到證據,就能把他更快繩之以法了,我的意思是很快就能走了。”
“其實不用,這里有偵探。”森橘平說。
“那位毛利偵探?”
“兇手是你!”毛利小五郎指著體育館的管理人員說道。
“好像不太靠譜,”安室透搖了搖頭,“也許可能他進入狀態就好了。”
森橘平笑笑,瞬間撇了小學生一眼。
名偵探還在思考啊。
“放心,以透的洞察力,一會兒就會知道我在說什么。”
“咱們現在插手也不太方便,等當地的警察來吧。”
……
“警察已經來了,”森橘平透過玻璃看到京都府警車已經封鎖了體育館。
“我聽vermouth說,你和這些條子關系很好,”新海空道,“咱們還是別離他們太近了,森叔叔,你在組織的風評有好有壞,有些人總是拿你和條子的關系說事。”
“放心,我還是有分寸的,”森橘平道,“我和警視廳搜查一課關系不錯,京都這的警官先生不熟。”
“來了,看胸章是警部。”
來人梳著背頭,眼睛狹長,最吸引人的還是肩上一只花栗鼠。
“負責京都府刑事課搜查一課警部,綾小路文麿,久仰大名,毛利偵探。”
眼看著這只花栗鼠爬上了這位警官的胳膊,直接在兩人握手出順著爬上了毛利小五郎身上。
“咦…”
綾小路警官:“……”
松鼠那么可愛,怎么會有人不愛花栗鼠。
“咳,那么先了解一下基本信息。”客套話也說了,該進入正題了。
“應該出身不錯,可能是宦官世家的子弟,”森橘平轉身靠著球場邊的欄桿,“政治家的兒子將成為政治家,銀行家的兒子也會成為銀行家,同樣的話,像他們這些人,做什么都可以一帆風順,這樣下去,無論過多久,日本還是不會改變。”
新海空整個人在欄桿上掛著,聽了森橘平的一番談論后,嗤笑道:“日本會怎么樣管我們什么事,他們認為咱們是陰溝里的臭蟲,他們是上帝派來的拯救人間的使徒。”
“沒錯,簡直就是日本丑惡世襲制的縮影,伴隨著這種世襲制,人類的錯誤歷史也將不斷地重演,是時代的悲哀。”
“正義與邪惡哪有劃清界限的標準,正義的塑造往往只是為了襯托邪惡的存在,如果這世上沒有惡,哪來的正義,說到底從頭到尾只是陪襯,一部劇為印證人們源遠流長的價值觀念——”
“邪不勝正,”當緋紅的眼睛沒有往日的高光時,總是陰沉的,“所以所謂“惡”就成了嗤之以鼻的原罪。”
“行了,森叔叔你今天真煩。”什么正邪之分,本來就很曖昧,新海空不懂,也不想懂。
“你的意思是,時代錯了嗎?”安室透道,“所以你認為我們是對的嗎。”
“我可沒這么說啊,透。”森橘平對上了他的視線,平靜地沒有蕩漾起一絲漣漪,純澈地,質地像是一枚無暇的寶石,“罪與罰是不同的。”
隨后他搖了搖頭,“確實,這不該是我們瞎操心的,”森橘平道,“看不慣罷了。”
“看這位貴族警察的表現吧。”
“只是有感而發,就當我沒說過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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