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五井機電商品開發部的經理,橘英介先生,他們都是一家企業的員工,”分別是南智史,安井念,大久保。”
“因為公司附近開了一家體育館,經理作為高爾夫愛好者就在空閑時間一起來了,”安井說,“這也是經理最后一次在國內打高爾夫了,下個星期就會升職調到紐約分部,做分公司的社長了。”
“警部,檢查結果出來了,乙炔銀,乙炔銅,疊氮鉛等物質引起的簡單分解爆炸,應該是事先放在高爾夫球里,通過擊打后迅速爆炸。”
“還行,挺準。”森橘平對新海空說。
“那是,你得看看我是干嘛的,不要質疑我的專業程度。”
“森叔叔,你們在打什么啞迷。”柯南在旁邊只聽到什么專業什么的,至于其他的,完全不懂他們兩個在說什么。
“不告訴你。”
柯南見撬不開森橘平的嘴,便去騷擾其他人。
“喂喂,警官叔叔那顆球好奇怪哦。”柯南嬌嫩的童聲拉回了這三人的思緒,“這顆爆炸的球上有著紅色的線哎,但是其它的球上的則是綠色的線。”
“標記,”安室透道,“看來這個就是兇手辨別哪個是炸彈球的方法了,你想說這個嗎,小弟弟。”
“只是發現有點不同罷了……哈哈哈。”
“這是不是無差別的恐怖行為還值得推敲。”綾小路警官總結道。
“警官先生,”南智史開口說道,“我認為這可能是專門針對經理的謀殺,因為我們三個都有充足的理由去殺害經理。”
“你在說什么啊。”安井一臉緊張的表情。
“確實,”大久保說,“我的設計創意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被經理的名義上報,而你南智史,你的建議經理就沒有聽過。”
“我就和經理沒什么沖突。”安井念道。
“你現在還在說什么謊啊安井,我們都知道你女朋友被經理搶去了。”
“我和她已經分手了,經理才和他交往的。”
毛利小五郎托腮一會,突然道,“我知道了警部,我知道犯人是誰了。”
另外兩個人看南智史說出這句話,都睜大了眼睛。
“看來就是他們中的其中一個了。”柯南道,聲音不大,有心人聽到了。
柯南的表情太明顯了,沒辦法,一到思考問題時,會忽略外界的干擾因素,根本不知道,安室透的視線正集中他身上。
“是……他?”安室透不確定問了問。“可是他只是小孩子。”
“你不是私家偵探嗎,找到答案是你最擅長的,你看小空,會不會從表面上來看,就是個叛逆的,不諳世事的頑皮孩子。”
孩子——沒人聯想到這會是犯罪組織的爆破分子。
“你也一樣啊,沒人知道你這雙手沾過多少人血,”新海空說,“論資歷,我遠不及與你相提并論。”
“笑面虎。”
“和gin并稱的殺神。”
“‘遵法守法’的好公民,‘熱心正義’的森先生。”
“別啊,我覺得我認為那挺好的,”森橘平道,“是不是vermouth那個老女人在嚼舌根啊,小空。”
“才不是,我……”
“我真的明白了警官!”毛利小五郎道,“首先從犯罪手法看,犯人把裝了炸彈的球混在其他球里,好讓被害人擊打,那么這么以來,就是從領球機里面拿到的球,在放入橘經理桶子里面的人。”
“查監控就可以了!”綾小路警官安排屬下去監控室查看。
監控錄像展示在大家面前。
“那么這么一來不就是大久保叔叔了嗎?”柯南說,“南叔叔好像是去廁所了吧。”
“那么兇手就是你了吧,”安井念說,“我和智史沒有靠近那個桶,所以是你趁機把裝了炸彈的高爾夫球混進來了。”
“安井先生你也有嫌疑。”安室透道。
森橘平和安室透人走來,新海空表示沒興趣加入推理游戲,自己在欄桿上晃來晃去。
“等一下請問你是……”綾小路警官問道。
“柯南,”森橘平招了招手,“你不是很在意透的職業嗎?”
“嗯。”剛才聽到爆炸聲,急急忙忙就離開了,還沒聽到森叔叔說什么,“那,安室哥哥是做什……”
“我是私家偵探,鄙姓安室。”安室透說,“我是事件發生后最先來到現場的這幾位其中之一。”
“偵探!?”柯南的嘴張大,難怪他會有細致的洞察力。
但是,怎么感覺他在降低自己存在感。
“從剛才監控里來看,安井先生您的球打的很快,而且沒有打完的就倒在橘經理的桶里了,我說的對吧。”
“但是你不能就這樣定我的罪吧!”安井念咆哮道,“我只是打的比較快而已,一向如此,是吧南智史,大久保。”
“但是就你一個人在爆炸時離開了,我可以認為你是為了避難。”毛利小五郎說。“我勸你盡快承認就是犯人。”
雖然推理沒什么矛盾,但是犯人不是他,安室透想,剛才森已經確認了犯人是他,但是證據不足,不能定罪。
“還是先找到證據吧,不能胡亂定罪。”綾小路警官說。
還不錯,森橘平心里給了這位警官一個評價,起碼他不會和警視廳那幾位一樣,隨便抓人。
“透,有線索了嗎。”既然知道兇手是誰了,也不想耗費腦細胞,只要有證據就可以定罪了。
“沒有,很多地方連不起來。”
“看。”森橘平側身給安室透挪開視線。
“警察叔叔,毛利叔叔想看監控,”柯南道,“叔叔說有線索。”
然后柯南拖著監控錄像的視頻條,極力想找到什么。
突然小學生跑了出去,跑到了高爾夫球場上,到處翻找著什么。
“就是這個,”柯南道,“兇手不是安井叔叔去,兇手是那個人。”
“再狡辯也沒用,”毛利小五郎轉頭對綾小路說,“警官請相信我這個名偵探,快點將這個犯人繩之以……唉~”話音還沒落下,便倒在了椅子上。
“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安室透說,“我怎么感覺他是真睡著了。”
森橘平在偷笑。
“先別管這個,現場版推理劇,看看也不錯。”他說。
一群人圍上了毛利小五郎。
“警官先生,兇手確實不是他”,毛利小五郎道,柯南舉起了毛利小五郎的胳膊,手里拿著一團黑色的東西,“這是在球場找到的。”
一個燒焦了高爾夫球。
“想必和一開始發現的球應該是同一種炸彈。”毛利小五郎繼續道,“因為一開始橘經理打的就是球場上畫有綠線的標準練習球。”
“你的意思是……”
“咱們看到的第一顆球,是犯人提前準備好,爆炸后在放到現場”,安室透道,“營造一種高爾夫球爆炸的假象。”安室透走過來,居高臨下看著毛利小五郎,“炸彈的位置是在——”
“桿頭,長距球桿的桿頭。”安室透接住了話音。
原來是這樣,安室透想,思路理清了啊。
“沒錯。”毛利小五郎接著道“安井先生,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球桿之前修理工作時誰承包的。”
“是我。”球館的工作人員上前道。
“那么你后來又把球桿交給了誰,什么時候。”
“我記得是前天晚上,來拿的人是,叫我想想,”他環視一周,“是南智史先生,我絕對沒有記錯。”
“足足一天多的時間,足夠干很多事了。”
“那么我們來回顧一下,南智史先生今天的行蹤……”
……
隨著謎題的解開,南智史承認是自己殺死了經理,他說經理一直對于他的才華都不肯定,而且自己非常討厭安井那種諂媚的樣子所以才決定將經理殺死然后嫁禍給安井的。這個經理在不久之后就要被派到別的地方去工作了,如果失去這次機會的話就不會再有這樣合適的機會了,所以他才選擇在今天這個時候出手的。
“可是我感覺他說的好像并不是真正的動機。”安室透道。
“不是什么都可以被公平看待的,不是什么苦衷都可以輕而易舉說出口。”森橘平道,“但是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做。”
他慢慢走到毛利身后,柯南還站在后面思考問題,同樣精巧的蝴蝶結變聲器還在手中拿著。
森橘平一把搶過。
“!”柯南回過神來,震驚看向森橘平。
“那個……”他對著蝴蝶結變聲器說話,傳出的聲音不是年輕的男聲,是毛利小五郎的聲音。
“毛利先生還有事嗎?”綾小路警官聽到了這一聲,準備過來詢問。
“沒事,我是在和森先生說話。”森橘平背過身去,彎下腰,看起來和毛利小五郎交談的樣子。
“那這次多謝毛利先生了。”綾小路警官還要去警局錄口供,道別之后就乘上警車回到警局。
聽著逐漸變小的警笛聲,直到看不到警車的影子。
森橘平低下頭,和他對視。
柯南從來沒有被這緋色的眸子這樣看著。
審視著。
“森叔叔,我……”柯南很慌,面對突然掉馬,驚慌失措。
“你真以為戴上眼鏡就沒人認識你了,”森橘平慢慢道,“有的人的記憶會逐漸模糊,但別以為恰巧我就忘了。”
“工藤新一,小時候長的和你一模一樣。”
“或者你可以為你的反常行為,或這個變聲器作出合理的解釋。”
“名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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