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有跡可循。
男孩不同一般人的的洞察力和推理能力,成熟于同齡人的性格和行為,再加上sherry的確鑿證詞。
雖然一切聽起來很夢幻,但卻是真的。
離計劃又近了一步呢~
“我可以信任你嗎?”說實話,連柯南自己都不敢想,把一個普通人被組織牽扯到該怎么辦。
“當然,某種意義上來看我也是偵探,說不定能幫上你的忙。”
電話那邊的柯南松了一口氣,他現在裹在被子小聲說話,是怕被小蘭發現。
“警視廳內網的江戶川柯南的戶籍你估計是找人非法入侵的,”電話另一邊的森橘平說,“除此之外工藤新一的履歷和各個年齡段的照片都有檔案,別以為你戴著個眼鏡就能脫離工藤這個身份。”
“可是我......”這種情況他也想到了,可是他現在沒有任何信任的人。
找警察?警察會相信只有七歲的孩子嗎?
童言無忌,更像是玩弄大人的戲言。
"柯南,”森橘平道,“你忘記你的父母了嗎?他們雖然沒有什么權力,但他們在洛杉磯遠比你工藤在東京‘混得好’。”
“雖然我這幾年主要活動在紐約,但是從fbi口中都能聽出來,你爸爸應該和fbi高晨關系不錯。”
“在一個人面對一個龐大犯罪時,你應該摒棄一意孤行,你應該比誰都知道貿然行事的后果,柯南。”
“可是森先生,如果換作是你,你會不會為了自己的親人,自己所有在意的人,決定會隱瞞事實呢?”
“當然不......”說不出來,
他總是獨來獨往的人,五年前讓他認識了三個還靠的住的人。
組織的殘酷似乎與他們所在的安全屋格格不入。
他們像是真正的朋友,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之下,吃同一個人做的飯菜。
他們相信沒人會下毒。
直到現在,四個人還剩下他和透兩個人......
暖暖的。
那個人的飯菜,總是會端上四個人的餐桌。
三明治里的細節,總是有那個家伙格外注意能讓食物更加美味的細節。
他苦澀一笑,
“哎——”是啊,怎么連這個都忘了。
“喂?森先生你怎么了!”電話那邊突然傳來的嘆息柯南聽到了。
“沒事,突然發現我是個反應遲緩的人,簡直是個笨蛋,”森橘平笑道,“關于你的事,我會告訴你父母的,讓他們在美國幫你做一個檔案,按有希子那性格,可能會飛回日本看看他可愛的兒子吧。”
“嗯......”柯南已經想象到了他童心未泯的母親大人。
咔噠,浴室的鎖響了一聲。
安室透穿著白色浴袍從浴室走出來,看到了森橘平剛掛了電話,甩手把手機扔在一邊,長發一撩,摸了摸右耳的耳釘。
“剛才在打電話?”安室透把手機挪開,坐到了他旁邊。
“嗯。”他答非所問道,“透,你什么時候學的廚藝。”
“應該是幾年前吧,和一個朋友。”安室透說,森為什么突然提起他的廚藝?
“scotchwhisky(蘇格蘭威士忌),”森橘平緩緩說出這個代號,仰頭閉上了眼睛,“味道很像,和scoth學的吧,在他未死之前。”
空氣仿佛凝結了一般,安室透抓住了森橘平的領子,頭確實低下的,沒人看清他的表情。
半晌,狠狠抓著他的手離開,那個人道:
“他一直都在很努力的教我,”隨后好像自暴自棄的說,“可是他是臥底啊,該死之人而已。”
他瞪大了雙眼,“森,你記起什么來了?”
“記起了他飯菜的味道,”森橘平沒有刻意提起scotch這個名字,“還記起一些陳年舊事,幾年前一些印象很好的回憶。”
他們曾經對視過無數回,弄清楚了這雙緋色眼睛里的喜怒哀樂。
所以他明白,他確實記起來了
曾經的另一個行動組,有些溫馨的畫面。
折射在他的眼里,透出了片刻溫柔。
是溫柔,沒有愛意。
安室透明白,他記起來了遺忘的友情,但是沒有記起他們的戀情。
是有希望的,就算永遠想不起來了,也會陪著他。
不過是個好兆頭,森,起碼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不用在多做些戲。
“看起來心情不錯,快洗澡吧,天色也不早了。”安室透調整了呼吸,平靜說道。
“確定沒事吧。”他有些忐忑的說道,剛才的透情緒轉變的太快,瘋狂的樣子已經很久沒在看到過了。
“沒事,”一把抓住眼前人白皙的手腕,將人推進浴室里,“洗你的澡吧,醉鬼昨晚就沒洗,也不嫌自己臭。”
森橘平就被逼去洗澡,流水聲響了一會,突然停了。
“透?”里邊的人發出沉悶的聲音。
“怎么了?”
“剛才太匆忙了,能不能從衣柜里拿出一條浴巾,最下邊那個。”
安室透:“......”
“你等一下,”安室透道,“這個白色的?”上面還印著卡通小狐貍的形象。
“就那一條,快給我。”他的腦袋從浴室里面探出,濕漉漉的長發垂了下來,水珠不斷順著長發打濕了地面。
“這是.....你的?”把浴巾遞給森橘平后,安室透靠在浴室門外,問出這個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確實是我的,超市打折促銷送的,”尷尬地笑了笑,摳了摳上面的小狐貍圖案,笑道,“挺可愛的。”雖然實在不符合他的風格。
“emmm,你喜歡就好。”
安室透躺在了床上,從護身符里拿出來那顆璀璨的紅寶石耳釘,細細端詳,輕輕一吻,重新放了回去。
“hiro,我的等待會有結果的。”
不久陷入了夢鄉。
“睡著了,”森橘平洗完后出來,順手給他掖了掖被子。
“好夢。”
......
夢里的人很模糊,我發辨別他的聲音,周圍的一切像是具象的馬賽克。
故意為之,無可奈何。
森橘平遠遠望到山崖上有一個人,腳底是萬丈深淵。
“不要!”夢境里他喊道。
沒有理由,沒有因果,單純想救他。
夢境世界是最荒誕的臆想。
他對那個人說:
“我是你的后背,抵抗所有你目不所及的危險!”
“我所信仰的守護是心甘情愿,我們永不分離!”
“即便是赴死,在所不惜!”
“我們只能一起活下來!”
他抬手想要擁抱他,迷霧卻也來越濃。
看不真切,隱隱只剩下一個輪廓。
好像當時他扭過頭,看了他一眼。
直到迷霧完全蓋住了,他不知道那人聽到了他的呼喊沒有。
半夜,他被驚出了冷汗。
“又是誰。”他咬牙,“我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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