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很好的只有安室透了。
他一覺醒來,旁邊已經沒人了。
“是我起遲了?”他拿起手機。
6:14
望了望窗外還沒亮的天,看向門口,透出客廳的光,他走了出去。
“早。”安室透說。
“早,”森橘平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抬眼看了一下,拿起咖啡,“平常都是這個時候起,太早了吧。”
“這也是我想問的,你怎么會起這么早?”
他垂下了睫毛,“睡不著。”
接著又說:“透每天早上不是還要鍛煉嗎?今天帶上我可好。”
“回國后還沒有進行日常的運動計劃,就又要出國了,”他說,“今天就帶我一起,順便就去超市采購了。”
“過來。”安室透道。
“?”
“綁一下頭發。”他拿起一根黑色頭繩。
“我有手的。”森橘平嘟囔道,前兩天好像都是透綁的,像個小姑娘一樣,怪不好意思的。
“如果說就是那天你在酒吧梳的那樣,一扯就掉了,還不如不綁,”安室透的手插在長發里,用梳子輕輕疏通,“你在美國是怎么弄的。”
“當然是不梳了,披著也挺好,也許vermouth在時,讓她隨便搞一下。”
“有人在傳你和vermouth是相好。”
“透!你揪我頭發干嘛?怎么可能吶,我倆關系極其正常,非常正常的同事關系,有時就是嘮嘮嗑,哪個小兔崽子,斃了他去。”森橘平憤恨道,“我什么時候和別人有什么亂七八糟不正常關......哎!你怎么又揪我頭發!”
“沒什么。”安室透拿發帶綁了一個小蝴蝶結,在森橘平頭上扣上了一頂鴨舌帽,“戴上這個。”
大腦皮層傳來的痛意和麻意,一晚上沒睡的懵懵的感覺全部一掃而空。
嘶,我覺得我也沒說錯話。
“愣什么,刷牙,出發。”
森橘平:我懷疑我性格變好了,這都不生氣。
......
在橋邊,他們倆掛在護欄上做了500個仰臥起坐;
在河邊,做了200個深蹲;
最后沿著河岸跑了5公里......
森橘平承認這種程度他還行接受,額頭上的汗無情的出賣了他,安室透喝了一口水,看了他一眼道:“你不行?”
“......”,這說的什么什么話,什么叫——我——不——行——?
“超市就在前面,你帶錢了嗎?”
“我帶的是卡,”森橘平道,“工資卡。”
確實自他參加任務以來,所有錢都打在這個賬戶上了,至于有多少不清楚,去超市買個日用品夠吧。
“應該買什么。”偌大的超市,琳瑯滿目的商品,多種多樣的分類,讓人目不暇接。
“要去俄國的話,住酒店買毛巾,拖鞋,還有睡衣,酒店的被子床單都不干凈,防止感染傳染病。”
“去服裝區。”
......
“所以這就是你挑的?”
兩套淺色對的睡衣分別印著卡通狐貍和橘貓的頭像,還是那種全身都遍布的。
他現在非常懷疑那條浴巾就是他買的,什么超市活動。
嘖,以前怎么沒有發現這審美。
絕了。
“挺可愛的,貓醬適合你呢~”
“哈?”
拿著這件印有橘貓的上衣比了比,“合適,完美。”
小貓還是得穿自己合適的~
“我可以選擇自己調一件嗎。”安室透的嘴角抽了抽。
“達咩,你看看這是什么。”森橘平一邊壞笑一邊擺了擺手中的黑色錢包。
“......”你什么拿走的喂。
“既然只能我付錢了,就這件吧。”森橘平道,“服務員小姐,打包一下~”
森橘平計謀得逞笑了笑,繼續挑著。
自然就沒有看到。
身后那人寵溺的一笑。(這里咳,森某人是老攻,毋庸置疑。)
......
“該怎么辦。”森橘平這家伙怎么不接電話!
少年偵探團今天在公園捉迷藏,柯南藏到了一個老爺爺報紙后面,發現之前看到了最近關于‘連續美少女綁架殺人案’,被元太發現后,趕緊讓附近的步美躲起來。
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找到。
柯南用阿笠博士發明的偵探徽章把聲音放大后,大聲呼叫步美的名字。
步美躲到了一輛車子的后備箱,不小心睡著了,醒來以后發現后備箱放著很多現金,一把鋸子上面有著黏糊糊的東西,還有一個袋子里面放著圓乎乎的......
“步美,千萬不要打開。”柯南叫到,“很可能是那個連環殺人犯,那個袋子里可能裝的就是女孩子的腦袋。”
步美嚇哭了。
本來想直接沖上去,但是他想起來森某人說:
他太沖動,這種事一定要找信任的人。
所以他先給森橘平打了通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聽......”
“喂,柯南那些大人靠不住,就由我們少年偵探團解救步美吧。”
“不管怎么說,先行動起來吧。”柯南道,“快接電話啊。”
......
“好了,采購完成,結賬。”森橘平把卡遞給安室透,“透你去結一下賬,我去外面攔一輛出租,直接去機場。”
“好。”安室透回答道。
這是他的卡,讓風見查查流水信息,也許會有很大收獲。
隨即,攥緊了卡的手又松開。
算了,要是讓組織發現就完了。
他明白這是自我麻痹,如果真查到什么,卡的主人必定會受到牽連。
如果被組織發現,可能會認為森橘平是內部的臥底,也可能收到危險。
機會很多,不差這回。
刷完卡后慢慢推出購物車,裝到剛剛買的行李箱中。
“透,快點!”森橘平跑過來幫忙,緋色的眸子瞄了他一眼,“剛剛在做什么強大的心里斗爭?”
“能看出來嗎?”安室透只是表面上風平浪靜而已。
“很明顯好不好。”他把行李放進了后備箱,兩人一起坐上出租車的后座。
“那你想知道嗎?”安室透道。
“透不想說我就不想知道,每個人都有隱私嘛。”他回答道,他選擇尊重自己曾經的部下,“職業病,我本意不想窺探你的隱私。”
“沒事,以后會全部告訴你。”
“其實我也有一個小秘密。”森橘平靠近那人。
很近,呼吸都能清晰聽到。
“小秘密,就是以前沖動干的事,以后也會告訴你,”他道,“對你來說可能是驚喜。”
“且只有天知地知,還有我知。”
他的意思很明確,這件事我瞞著所有人。
包括那位先生。
他才想起來的重要的一環,
可以作為他和sherry打賭時的籌碼——
所謂貪念,
只是他布下的局
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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