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林綺霜也沒想到，姜凡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如此不留情面。
“我算是懂了，你根本，從來就沒愛過我！”
她斐然冷笑，反倒是像一個受害者。
“你想說這話，很久了吧？”
“你有意思嗎？”姜凡戲謔一笑，就像看著一個小丑，“離婚你提的，你裝給誰看呢？”
“無所謂，你無情，我不會無義！”
林綺霜幾乎下意識地就要抓他的手，“走，我帶你去跟項少道歉，我雖然看不上你，也不想你去死。”
姜凡遲疑片刻，但還是躲開了。
“不需要，我自己的事兒，我會處理。”
“事到如今，你還裝什么？”
林綺霜跺了跺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那可是黑龍集團的項少，你有十條命也不夠搭進去，別以為會點拳腳功夫，就可以高枕無憂，這可是現代社會。”
“不對！”
她忽然驚愕道，“你怎么會武術的？”
“我跟你在一起三年，從來沒見你展示過。”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姜凡已經懶得再跟他們哆嗦，“吃好喝好，不奉陪了！”
“你......”
林綺霜氣得胸前高聳一陣起伏不定，額前都冒出了淋漓的香汗。
“姜凡，你怎么狗咬呂洞賓個啊？我姐好心好意幫你，你不領情就算了，還裝？有意思嗎？”
林成棟馬上沖上去攔住了他，“道個歉，沒什么的！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這不是你以前教我的嗎？”
“怎么現在到了自己，卻成這樣了？歸根到底，我們曾經是一家人，別說姐姐了，我也不希望你死，黑龍集團，你拿什么抗衡？”
秦金蓮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立馬從地上爬起來，加入了游說陣營。
“小凡啊，其實吧，大家都是為你好，對方是黑龍狂少，就算讓你跪下，你也不丟人對吧？”
“年輕人，不能太沖動，意氣用事，只會是自討苦吃！再說，你連屎尿都可以處理，還怕道個歉嗎？”
“為我好？”
姜凡回眸，浩若星河的眸子里滿是嘲弄，“我就長得那么像傻狗嗎？那么好騙嗎？”
“難道你不是傻狗？”林成棟倒是徹底不裝了，戲謔道，“以前，我媽和我姐，讓你干嘛你不就去干嘛嗎？現在怎么了？吃上晟煊大小姐的軟飯，就覺得自己高級了？”
“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嗎？連劉董事長都不會插手，黑龍集團肯定要弄死你。”
“那挺好啊。”
姜凡聳了聳肩，攤手道，“有你們一起陪葬，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你，你個畜生！你成心的，對吧？”
林成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嘶吼道，“姐，你看他！這小子，就是故意想拉我們下水。”
“姜凡，你可真是下作！你以為這樣，我會高看你一眼嗎？”
林綺霜神情失落，美眸中寫滿了對過去的否定，“不！你做夢吧！我只會越來越覺得你惡心。”
“我確實挺下作的，下作到跑來救你。”
姜凡微微一笑，“我勸你們還是趕緊走吧，那家伙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吃了虧，別怪我沒提醒。”
“傻狗，你詛咒我們啊？”
林成棟罵道，“有我趙哥在，哪怕是黑龍集團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趙哥剛才只是還沒來得及施展。”
“沒錯，我女婿就是比你這個廢物強。”秦金蓮冷笑道，“別忘了，人家還有厲害的老爸！只要我女婿給他爸打個電話，這件事馬上就能解決了。”
“呵呵，你也信這種鬼話？”姜凡的目光落到了林綺霜身上。
“信！為何不信？趙氏集團市值幾十億，凌天的爸爸人脈極廣，之前我公司發展，也有他老人家在背后協助，那個項敖只是喝了酒，撒酒瘋罷了。”林綺霜面不改色地道，“他們老一輩是老相識的。”
“是吧？凌天。”
“咳咳......”趙凌天甩了甩禿頂，自以為帥氣無比，“那是自然！江州政商軍三界，我爸誰不認識？哪怕是黑龍集團的項黑龍，也得給我爸三分薄面。”
“再說是你打傷項少的，與我們何干？”
“聽到了吧，姜凡！”林綺霜正色道，“階級，是很難跨越的！像凌天這么優秀的男人，你一輩子也碰不到腳后跟！”
“我等著看你被人玩膩了，一腳蹬開的那天！”
“那天，不會太遠！”
“哎呦，誰被人玩膩了啊？”
突然，一道譏誚的聲音響起。
是劉晴雯！
她如同臨塵的仙子般，這一次，穿著一套漢服，仙氣飄飄。
“咋地？林總，您是被這位......禿頂玩膩了。一腳踹開了嗎？”
“哎呀！好可憐。”
她同情道，“不過沒事，莫慌！我這邊還認識不少的大客戶，要不要介紹給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