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誅心！
這是貼臉開大啊。
“你......”
林綺霜險些沒一口老血噴出來，這個女人的嘴巴實在太毒了。
她剛想開罵，猛然想起研讀過這個女人的不少著作，將她視作商業偶像。
“劉大小姐，老實說，見面不如聞名。”
一念至此，她面露譏諷之色，“我對見到你真人的感覺，很失望！”
“很難想象，那些個經典經濟學著作，是你寫出來的。”
“很正常啊。”劉晴雯主動挽住了姜凡的胳膊，眉宇間滿是炫耀之色，“我是寫給人看的。”
“禽獸和畜生，還有賤人看不明白，很正常。”
“你說是吧？凡哥？”
這妮子的嘴開過光嗎？她平時不會是靠著這張嘴稱霸商界的吧？
林綺霜完全被碾壓了。
“不要太過了。”姜凡還是規勸了她一句。
“凡哥，你可真偏心！人家這一家子人，哦，況且稱之為人吧。”
“合起伙來，變著法坑害你，還串通一個狗男人，你還這么幫他們說話？值得嗎？”
“賤人，是不值得同情的！”
劉晴雯戲謔的目光掃過幾人，最終落在了林綺霜面前，“還有，林總，你好像剛拿了我們三十億的大單子吧？這么跟我說話，合適嗎？”
“總有一天，我會超過你！”
林綺霜心中郁結難平，哪怕面對曾經的偶像，也不敢示弱。
“離開家族，你算得了什么？不像我，是白手起家！”
“你，白手起家？”劉晴雯好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就你那也配？”
“要是有凡哥在背后喂你，你算個屁？”
“可惜，你這蠢貨，有眼無珠，守著一個搖錢樹，卻不珍惜，還把他白白讓給了我！本來，他可以把你喂成全國首富，甚至全球首富的，可惜，你蠢啊！”
“你發什么神經？”
林綺霜難以相信，目光之中一片冷冽，“我林家的產業，與一個廢物有什么關系？就算是有人喂，也是凌天在背后幫忙，這點我承認！”
“可他姜凡，算什么東西？”
“沒錯，劉大小姐，我勸你還是不要跟蠢人待在一起了。”趙凌天告誡道，“情人眼里出西施！你早晚會看清他的真面目，發現這個世界的其他美，姜凡，可一點兒也配不上你！”
“其他？是指你嗎？禿頂男！”
劉晴雯逗趣道，“不過，還請你們搞清楚了，是我配不上凡哥。”
“瘋了，瘋了！好端端一個姑娘，怎么就瘋了呢？”
秦金蓮一臉費解，心中不禁暗自尋思，難不成這姜凡的工夫這么好？已經讓大小姐鬼迷日眼了？
“劉大小姐，你會后悔的，我姐說得對！我們跟姜凡認識這么久了，肯定比你了解他！”
“明珠蒙塵，放在你們這幫蠢人面前，一萬年也看不到。”
劉晴雯巧笑嫣然，秀眉微微挑動，“不過，你們家還是有聰明人，可惜啊，你們已經將她趕走了。”
“好了，凡哥，我們走吧，跟這幫蠢貨聊天，簡直是浪費生命！”
“好。”
兩人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上了樓。
只留下林家人在現場凌亂。
“姐，她到底在說些什么？神神叨叨的。”林成棟皺眉道，“我們家還有什么人？我爸不是中風了嗎？”
“滿口胡說八道，理她干嘛？”
秦金蓮勸慰道，“放心，那合約是她爸簽的，她現在帶了這么一個廢物回家，肯定與家里關系不好，她不敢違約的。”
“說的也是。”
林成棟看著周圍不斷有人離場，心里有點發怵，可是，今天還沒玩盡興。
“姐，你說，那項敖會不會去而復返啊？我覺得，姜凡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
“嗯。”
林綺霜收拾起心情，點了點頭，“凌天，麻煩你了，給叔叔打個電話，以防萬一！”
項敖的狠辣，他們都記在心里。
小心駛得萬年船。
很快，趙凌天撥通了電話，示意林綺霜他們先行等待，去了旁邊人少的地方。
“喂，爸。”
“有屁快放，見客戶呢。”
“好，您知道黑龍集團吧？我今天遇到項敖了，被他打了一頓，好沒面子，回頭，您跟項黑龍說說，讓他給我個面子，別讓他兒子那么囂張，我還帶著不少朋友......”
“什么？”
他話音未落，電話那頭就傳來了怒吼，“蠢貨！你是玩女人把腦脊液都玩掉了吧？黑龍集團？項敖？還項黑龍？那種層次的人物，是我們能接觸的？你今天沒被打死，就是我燒了高香！”
“混蛋！以后碰到他，躲遠點！惹了事，你就死在外面，別連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