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沒有唯一性,所以,就算沒有我,他也可以和其他女人發生關系,讓其他女人懷上他的孩子。但是,聽我爸爸說,這有個時間限制。那就是,在你看不到的他的體內,因為他已和別的女人發生了關系,違背了蠱的契約,所以就算他只發生過一次,以后不再碰其他女人,他的臟器還是會慢慢損壞。若想要他活命,就必須在他臟器完全受損前,給他注射解蠱的血清蛋白。”
“而我現在已經懷了快五個月了,就算他還有別的女人,也能讓別的女人懷孕,估計也快不過我。因為再等幾個月,我孩子就能出生,他便能在最快的時間內,獲得免疫蛋白!”
白偲偲說完舀了一碗湯,問她:“你真不吃一點?”
舒言婉拒,心里在思考她剛才的話。
怪不得白偲偲敢說出來,還肆無忌憚地在江城生活,甚至紀凌川都還可能派人保護她。
因為她的孩子,不止關系到紀凌川身上的蠱是否能解,還關系到他的命。
他后背的潰爛已經好了,但在他體內,外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臟器依然在慢慢潰爛。
從他開始失去味覺,或許就證明了這點。
而白偲偲腹中的孩子,在她認知的范圍內,也確實是最快能出生的一個。
想到這,舒言不由緊緊地握拳。
所以,她還需要證明白偲偲肚里的孩子是不是紀凌川的嗎?
似乎已經沒有必要。
他的態度早已讓所有人知道了答案,也無怪乎白偲偲現在能如此心平氣和地面對她。
“我知道了,謝謝你今晚告訴我這些。”
舒言抬表看了看時間,起身前最后喝一杯茶,“白小姐慢吃,這頓,算我請你了。”
然而白偲偲卻在她轉身前將她再叫住:“舒小姐,我能問你兩個問題嗎?”
舒言點頭,“你問。”
白偲偲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第一個問題,去年就聽說你懷孕了,那孩子呢?生了嗎?”
舒言眸色漸暗,“沒有,托你的福,意外流掉了。”
白偲偲不解,“托我的福?我應該沒有對你孩子下過手吧?”
舒言不想說她因為看了她發的視頻而發生車禍,最后在保胎和治療期間由于上行感染意外流產的事,便催促道:“你第一個問題已經問完了,你確定這個是第二個問題?”
白偲偲“嘖”了一聲,“好吧!孩子流掉是怪可惜的,你不愿意說我也能理解。第二個問題是,現在凌川身邊是不是有一個叫谷雨婷的私人秘書,她正在取代你成為凌川的心尖寵?如果你看她不順眼,我可以幫你解決她!就當是我欠你的......”
舒言詫異,白偲偲居然會把谷雨婷視為新的眼中釘!
她是受了什么刺激嗎?
舒言看了她半天,然后回答道:“白小姐不是說要給孩子積德嗎?那就不要去管這件事了。她和凌川未來發展怎樣,從來不是值得我關心的問題。”
說完,她打開包廂的門,徑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