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頓時有些詫異：“不是第二次嗎？二十年前失敗了一次。”
“二十年前他并不算是真正的化龍，你被他騙了。甚至是整個虞家都被騙了。”
我抬頭看著秦鄔，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的話。
什么叫做整個虞家都被騙了，什么叫不算真正的化龍？
“虞九，你還有很多很多事不知道，相信我，我不會騙你的。阻止他化龍。”
我本能的搖頭：“你也有很多事情不知道不是嗎？你們靈司局不希望龍存在，對物靈也是格外的苛刻。我不相信你。”
“在你眼里我是那么膚淺的人嗎？虞九，他一旦化龍，你必死。”
我直直的看著秦鄔，試圖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一點破綻。
可是沒有，他更多的是無奈和痛惜。
我想了很長時間，最終說道：“虞家就剩下我一個了，所有的事情我必須搞清楚，哪怕那個代價是我付不起的。”
“你喜歡上他了？”秦鄔問。
對于這個問題我沒有回避：“喜歡，但感情對我沒那么重要。”
我一直覺得感情這件事拿得起放得下，縱使也會難過，會傷心。
“也不知道該說你清醒，還是糊涂。”
秦鄔沒在勸說我，似乎也知道這不撞南墻不回頭。
其實都到了現在這個階段，就算明知道是南墻我也得撞上去。
秦鄔將我給放了，親自將我送了出去。甚至都不需要我辦手續什么的。
我向他道了謝，連忙又回到了拍賣行，畢竟解燭和祁黯還在里面。
因為那個牌子的緣故，一路倒是暢通無阻。
拍賣場上，我尋找著解燭的身影，只是大家都帶著面具，在加上光線昏暗，實在是分辨不出來。我也只能作罷。
忽然，我在臺上看到了祁黯的身影。
他就站在我之前所站的位置上，帶著面具。盡管站著的位置并不怎么顯眼，可那一身的氣場實在是無法讓人忽視。
那是買主所站的位置，祁黯是代表了誰呢？
我正這么想著，拍賣師已經開始介紹拍品了。
我萬萬沒想祁黯代表的是自己，他竟然將自己的蛇牙拿出來賣。
化靈的王蛇毒牙，這讓不少人都趨之若鶩。
最終，毒牙以六百萬的積分價格成交。
看著最后的成交數字，我真的能理解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物靈的身軀了。
之后祁黯就來找我了，很是豪氣的將卡塞到了我手里：“想買什么就買。”
“......”可真豪氣。
“這拍賣會還沒完呢，拍賣行已經就將錢給你了？”我問。
“嗯，有人拍下的那一刻，交易就已經達成。”
這鬼市還真是先進啊。
話說回來，所以我現在手里拿著的這張卡就有六百萬......六百萬......
這個念頭在我的腦海中徘徊，好半天才接受這個事實。
六百萬，是不是意味著我現在是個富婆了。
但緊接著我就伸手去捏了祁黯的臉，想看看他的牙齒還在不在。
祁黯也沒動，微微張嘴，茫然的看著我。
昏暗的角落里，四目相對，他直直的看著我，但并未掙開我的手，樣子還有幾分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