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話，小老頭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隨后小老頭向我豎起了大拇指：“牛！”
我：“......”
小老頭上下打量著我，咂了咂舌：“你是真的厲害。什么事都能讓你遇到。”
“所以，有辦法嗎？”我問。
小老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祁黯，張了張口沒法出聲，然后換了一個態度說：“你們這算是問對人了，如果是別人，肯定不知道。”
我當下心中一喜，緊接著就忍不住的嘔吐。
小老頭連忙踢過來一個垃圾桶：“喂喂喂，別弄在地上。”
回應他的是祁黯的冷眼。
然后就聽到小老頭碎碎念的說道：“弄到地上也沒關系。”
和之前一樣，吐出來的都是水，難受的要命。
吐完之后我就靠在祁黯的身上，動也不想動。
小老頭看了一眼說：“問無根水的人太少，我隱約記得家里的書有記載，你等等，我去找找看......”
說完，小老頭麻溜的就走了。
祁黯滿是心疼的看著我，遞給我一杯水說：“感覺還好嗎？”
難受是真的難受，感覺自己的膽汁都快要吐出來了，可偏偏都是一些水。
我不想讓他太過擔心，就撒了謊說：“沒什么。”
祁黯撩過我的頭發說：“在你的事情上，我總覺得無能為力。”
作為王蛇，祁黯骨子里是驕傲的，也很自信。可偏偏在我的事情上他好像總是做不好。
“我睡一會，小大爺回來了你叫我。”我說。
祁黯讓我靠的舒服一些，然后說：“睡吧。”
其實不困，但就是想閉著眼睛休息一下。這樣感覺放松一些。
小老頭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了。
他的手里拿著一本破舊不堪的書，打開之后連書頁里面都是塵土。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忘記這本書用來墊桌腳了。”小老頭說道。
我：“......”
書還挺厚的，損壞的部分很多。
小老頭小心翼翼的翻閱，可就是這樣，那書還是被弄破了不少地方。
這書應該有些年頭了，紙張都變的非常的脆，上面的字也是模糊不清，我真的很懷疑到底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小心翼翼了半個小時后，小老頭說道：“找到了找到了......”
我和祁黯都湊了過去，但這上面的字特別的淺，很難分辨。
我看了一眼祁黯，祁黯也看了一眼我。很明顯，他也看不懂。
就在我以為小老頭會跟著我們一起無語的時候，他竟然很順利的將上面那些模糊不清的字全部都念了出來。
我：“......”
等到小老頭念完，我才問：“小大爺，你該不會是亂說的吧，這上面的字你看得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