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頭白了我一眼：“看不清的只是你們，不要拿我和你們比。”
我還是有些不相信，主要是那上面的字真的太破舊，而且太淺了。小老頭能念的這么順利實在是讓人不敢相信。
小老頭輕嗤了一聲說：“看書呢要用心去看，光憑肉眼看見的都只是表面。”
我：“......”
這話他自己信不信？
“通俗點。”祁黯說。
小老頭這就是標準的看人下菜碟，對我就是愛答不理的，而且高低還得嗆兩句。對祁黯就是畢恭畢敬的。
果然，祁黯這么一問，小老頭立刻就說：“這書是我祖上記的，上面大概的意思是說千泉的無根水能夠治愈自身的傷勢，所以不會輕易的拿出來。無根水對他們來說就像是第二次生命。”
“治愈傷勢？”我問。
小老頭又解釋說：“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千泉是鮫人，而且是唯一一個可以傳承子嗣的強大物靈，他自然也有缺點。”
小老頭說到了一半就開始賣關子。
“什么缺點？”我很給面子的問了一句。
“千泉只要傷到了魚尾，那傷口就不會愈合，除了他們的無根水。所以他們會將自己的魚尾保護的很好。”
我贊同的點了點頭，千泉好像真的很在乎他的那條尾巴。
之后我聽到祁黯說：“我問的是，如果有人喝了無根水會怎么樣？”
經過祁黯這么一提醒我才后知后覺跑題了。
小老頭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連忙翻頁查看。
翻了好幾頁之后欣喜道：“找到了，正常人要是喝了無根水會當場暴斃！”
我：“......”
這書上記載的東西怕是不對吧，我喝了，現在還好好的站在這里呢。
小老頭說完之后就抬頭看了看我，尷尬的笑了笑，隨后又說：“你不算是正常人，有靈力，又被完全異化。蛇類異化，從記載上看，你是最適合生育千泉后代的人。”
這小老頭是真的有幾把刷子。
就連祁黯也問：“無根水和生育后代有關？”
小老頭搖了搖頭，隨即又說等一等，低頭開始看書。
很快他就說：“有，這上面記載，無根水能夠溫養孕者身體，使其之后能更好的受孕。”
“不是有生物隔離嗎，喝了這無根水就能規避？”我問。
雖然我知道物靈和人用上一些手段是可以懷孕的，但這種事情的難度很高，不應該這么草率吧！
小老頭擺了擺手說：“從古至今，讓人類受孕的方法太多了，這對物靈來說不算是什么難事，難的是這個孩子能安穩出生，沒有殘疾。”
越說越跑題，祁黯有些急，再次說：“小九喝了無根水，這些日子一直嘔吐，這對她會有什么影響嗎？”
“一直嘔吐？那這樣的話極有可能是假孕。”小老頭說。
我頓時滿頭問號的看向祁黯，祁黯顯然也不懂，很會茫然的樣子。
小老頭一看我們這模樣，接著說：“假孕就是你明明沒有懷孕，但是你的身體以為你懷孕了，會發出一系列假的指令，比如孕反。你這段時間除了嘔吐，應該還很嗜睡，吃的也比之前多。”
小老頭都說中了！
“那現在怎么辦？會一直這樣下去嗎？”我問。
“我建議你去找一下千泉，無根水是他的，他最了解。你現在這個樣子只是他在改變你的身體，讓你以后能更好的受孕。現在就算是模擬吧。”小老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