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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建明轉身對楊婷說道：“你先下去吧，別忘了補一下口紅，免得被人看出來。”
楊婷笑了笑，掏出自己的手絹走過來，使勁在范建明的嘴上擦了擦，然后一聲不吭的轉身離開。
看著楊婷的背影，范建明滿意地笑著。
和性格張揚，喜歡喜形于色的陳玲玲相比，范建明更喜歡楊婷這種類型的女人。
一切順其自然，水到渠成，心有靈犀，又不過多糾纏。
當然，楊婷有楊婷特點，陳玲玲也有陳玲玲的好處，至少現在陳玲玲的存在，可以在身體上完全解決范建明的問題，從而使得他在面對李倩倩，甚至是楊婷這樣的女人時，能夠表現出足夠的風度，而不至于一言不合，就想干那種事情。
那樣的話，很容易讓女人，把他等同于一般的男人。
范建明想要做的，雖然是所有男人都想做的事情，但他卻想給女人留下不一樣的印象，尤其是不同的女人。
比如李倩倩，在目前這種情況下，能不碰盡量不碰。
比如楊婷，完全可以循序漸進，坐等果實成熟之后，再去摘取，然后慢慢品嘗。
至于陳玲玲，那就可以直奔主題，除了滿足范建明的需要之外，還可以孕育他播撒的種子，早日開花結果。
楊婷走出辦公室之后，立即到二樓的衛生間里補妝。
段云波和常凱，就在這個時候推門而入，盡量表現出一副鎮定的樣子。
范建明笑了笑：“你們一塊出去的機會很少吧？怎么，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
段云波和常凱在車上已經商量好，如果撒謊的話，就必須要用無數的謊言去圓謊，稍有不慎，很容易被范建明發生破綻。
何況蔣志超還算夠意思，在自己暴露，已經出賣了段云波的情況下，還是實話實說，把事情告訴了段云波。
當然，這與蔣志超是否講義氣無關，他主要是擔心事后被情報局報復而已。
而且段俊波和常凱也已經判斷出，約翰遜就是想把他們當成擋箭牌，所以他們決定，只要見到范建明，直接就把約翰遜給賣掉，以此贏得范建明的信任。
段云波點了點頭：“是的，我們剛剛去見了我們的上級，是他下的命令。”
范建明微微一愣，他正想順藤摸瓜地，找出今天事情的幕后黑手，沒想到段云波直接就說出來了，令他倍感意外。
“上級，你們的上級？”范建明笑了笑：“常凱是情報局的特工，這對于我來說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云波大哥，你什么時候加入情報局的？”
段云波苦苦一笑：“老板，自從上次你語重心長地跟我談了一次之后，我都覺得沒辦法再面對你，有些事情，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
“直說！”范建明走到沙發上坐下，然后示意他們也坐下。
段云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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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所謂的保姆計劃，并不是單純地扶著范建明這股勢力，坐等養肥之后宰殺，在這過程中，情報局還在犯賤的身邊，滲透了大量的特工。
上官教授、上官夫人、上官悠然和常凱之前就到了s國，他們并不是針對范建明的，只是后來范建明出頭之后，他們轉而執行了保姆計劃，而約翰遜還有其他一些西方人，則是情報局刻意滲透到范建明的身邊。
約翰遜是作為西方企業的職業經理人，潛伏在s國內，范建明和他的人風起云涌，橫掃s國內各種勢力之后，約翰遜假意投靠，實則是潛伏。
他發現在范建明的身邊，有一文一武兩個助手，而這兩個助手就是段云波、段云濤兄弟。
約翰遜作為西方的職業經理人，和段云波這個來自東方的職業經理人，貌似有很多共同的語言，在過往的交往中，兩人一拍即合。
在互相交流對企業管理的經驗過程中，約翰遜刻意而為，不斷地夸大段氏兄弟對范建明的勢力所起的作用，當然還免不了美色、金錢甚至是將來地位的誘或，一下子喚起了段云波的野心。
也就是說，段云波首先被約翰遜發展成特工，所以才鼓動段云濤盡可能多地收買人心。
只是段云濤太過招搖，人們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段云濤的身上，卻忽視了段云波才是背后的操縱者。
西方情報局之所以厲害，那在于他們與眾不同的工作方法，即便是在實施同一個計劃，他們也會派出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層面，出現在不同的位置上。
即便是一個機構派出的，他們之間也沒有橫向聯系，而是各負其責，一旦一條線崩潰，另一條線又及時補上，只有在整個計劃收尾的階段，他們才會根據實際情況，或者有一條線上的人單獨完成，或者啟動所有線上的人共同參與。
就好比這次的保姆計劃。
其實上官悠然和上官夫人是一條線上的，約翰遜是另外一條線上的，而常凱這是第三條線上的。
本來他們只想動用上官悠然和上官夫人這一條線，沒想到她們兩個相繼給上級匯報，希望改變已經準備就緒的收尾計劃，這一動而觸發全身的事情，當然不會被批準。
所以前局長，現任安全事務辦公室主任，立即啟動約翰遜這一條線，把剛派過來的四個“導游”交由他指揮，同時還喚醒常凱全力配合他。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約翰遜按照原定的計劃，設計了今天交通事故的雙保險。
他讓三個導游設法弄到三輛車，然后在市郊通往市區的岔道口，進行埋伏，為了保險起見，他又讓段云波通知蔣志超。
不過考慮到蔣志超就是一個混混，他的人不可能像自己的特工那么遵守紀律，而且也不能確保不走漏風聲。
所以接到導游的匯報，在范建明離開別墅之后，約翰遜才臨時通知段云波，讓他打電話給蔣志超，派人趕到現場作為備案。
即便如此，關鍵的時候，豹子還是出賣了蔣志超。
如果蔣志超能可靠一點，越看信又能相信他，把全部的六輛車，都安排在那個岔道上，恐怕范建明插翅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