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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波點了點頭：“是的。”
“上官悠然和上官夫人呢？”
“我們不清楚，而且剛剛常凱也問過約翰遜，他也不清楚。”
范建明把目光投向常凱時，常凱立即站起身來，范建明卻示意他坐下。
“常凱，所謂各位其主，你畢竟是情報局的特工，而且這么多年來，也沒做過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我現在只想跟你說，立即給我設法查出上官悠然的下落。”
常凱搖頭道：“老板，其實我接到約翰遜喚醒我的暗號之后，我在第一時間就設法聯系上官悠然，不瞞你說，我想知道她對這件事的態度，可怎么也聯系不上，也找不著她和上官夫人的位置。”
段云波這時說道：“我覺得約翰遜一定知道！以我的判斷，西方情報局對我們這邊發生的事情，肯定是鞭長莫及，既然他讓約翰遜接手收尾計劃，肯定會讓他把上官夫人和上官悠然控制起來，你只要去找他，我覺得……”
范建明搖了搖頭：“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接到我的電話之后，是他讓你們來見我的吧？”
“是的。”
“不用說，他現在已經逃跑了。”
“你的意思是，他讓我們過來，就是為了替他打掩護，拖延時間？”
“這只是一個方面，另一個方面，他知道我很信任你們，現在出了這種事情，你們肯定是無法把謊圓回來，我肯定能夠判斷出你們的真實身份，盛怒之下，或許會要了你們的命。”
段云波眉頭一皺，心有余悸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他是用我們兩個人的生命做誘餌，你要是殺了我們，江城的警方肯定不會放過你，那樣的話……”
范建明掏出手機，撥通了約翰遜的電話，然后打開免提，把手機放在茶幾上，低頭問道：“約翰遜，從這里開車到省城飛機場，就算你全程超速，開一百八十碼，趕到機場恐怕也要四十多分鐘吧？”
約翰遜一驚。
他算準了段云波和常凱最終會出賣他的，卻沒想到這么快。
約翰遜把手機往邊上一放，先是對魯尼說了一句：“現在你該知道，這個范有多厲害吧？”
隨后他對著手機說道：“老板，有一件事我得跟你說明，要說出賣的話，只是你的兄弟段云波出賣了你，我和常凱，本來就是情報局的特工，我們所干的，只是自己的本職工作。”
“段云波不是你們的特工嗎？”
“他只是線人而已，如果保姆計劃的收尾工作能夠順利完成，我們取得了你在s國的全部勢力，到那個時候，我會考慮建議情報局，吸納他為正式的特工。”
范建明看了段云波一眼，段云波的臉都氣白了，他正準備對著手機吼叫，范建明制止了他。
“約翰遜，就算段云波他們出門你就離開，現在你恐怕還在路上，距離飛機場還有十分鐘的路程。而且省城沒有國際航班，你必須要到京城去轉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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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遜又是一驚，但卻故作鎮定地說道：“東方是個講法治的國家，就算有這段錄音又怎么樣？他們沒有我作為一個特工，在東方進行破壞，或者是攝取情報的任何證據。而且在京城的機場，我們大使館的人已經在那里等候，沒有鐵證的話，他們是不會扣留我的。”
范建明笑了笑：“看來你做了不少功課，不過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我之所以放過了開車撞我的那個特工，同時又坐等你安全離開東方，沒有別的原因，只是希望通過你，向你的上級傳遞一個信息。”
“什么信息？”
“想必你很清楚，你的上級針對于我，有不同的兩派，一派希望我死，一派希望我活，我只是希望你轉告你的上級，我不想與你們為敵，我的條件，已經跟上官夫人和上官悠然說了，希望你的上級好好考慮一下。”
“老板，”約翰遜冷笑道：“以你的實力，你覺得自己有資格和西方情報局談條件嗎？”
“你恐怕還不太清楚我的實力有多強吧？”范建明沉聲道：“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如果沒有人告訴我上官悠然和上官夫人在哪里，在你下高速公路之前，一定會有一場完美無缺的車禍等著你！”
說完，范建明立即掛上電話。
約翰遜聞言，頭皮都炸了。
魯尼卻不屑地說道：“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們還有二十分鐘就下高速，現在路上都沒什么車，他從哪里去制造完美的交通事故？”
約翰遜搖了搖頭：“只有不了解范的人，才會說出你這種話。”
約翰遜立即點開主任的手機號碼。
段云波聽說自己只是個線人，與約翰遜之前的說法和承諾完全不一樣，氣得七竅生煙。
他立即跟范建明說道：“老板，我在省城還有朋友，完全可以派人在機場截住他！”
范建明搖了搖頭：“為什么要在這里截住他？連他都知道，我們是個法制的社會，我可不想觸碰國內的法律。”
“那你的意思是——”
“不管他是回西方還是S國，只要他走出飛機，我的人就會在那里等候。”
段云波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對他說的話有所懷疑，但看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又不得不相信。
心想：他究竟還有多少事瞞著我們？
不等范建明開口，常凱立即起身，跑到自己的辦公室里拿來筆記本電腦，當面搜索了一下，然后告訴范建明，約翰遜一共買了兩張票，還有一個叫魯尼的。
他們在京城轉機，目的地是西方。
范建明沒說什么，他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坐等上官悠然或者上官夫人的電話打進來。
果然，沒一會兒他的手機就響了。
低頭一看，上面顯示的是上官悠然的名字。
范建明一點開，上官悠然就叫道：“My god（天哪），這是在哪里？建明，快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