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年已經五十歲了,但保養得很好,看上去不過四十出頭而已,不笑時是看不到一絲魚尾紋的,就算微笑也只有很淡的皺紋,是個風韻猶存的女人。
而她又刻意練習過笑容,所以這樣笑了一下后,謝安文的心瞬間有些癢了。
他從床上坐起來,挑著眉道:“你以前是個多保守的人,我帶你玩點花樣你都不愿意,現在怎么連這個都敢玩了......”他看著馮蕓,眼里全是興致。
馮蕓笑道:“以前保守是以前的,現在我想找找刺激了,不行嗎?”
謝安文是個相當愛玩的男人,自然也希望伴侶愛玩。
可他覺得馮蕓哪里都好,對馮蕓唯一不滿意的一點就是她太保守了。
現在聽到這話,說是心花怒放也不為過,立刻說道:“好好,你快過來吧,一會我下樓給你開門。”
馮蕓沖他笑了一下,掛了視頻電話,立刻起床換衣服化妝。
謝安文興奮地在床上等著,很快他收到了馮蕓的消息,偷偷下去把馮蕓接了上來,兩人一進屋就摟在了一起。
謝安文一邊親著馮蕓的嘴,一手伸到后面去鎖門,然后他把馮蕓抱到床上,一番激烈地翻云覆雨,最后風停雨歇,他氣喘吁吁地摟著馮蕓躺在床上休息。
兩人約定好,等明天早晨起來再把馮蕓送走,今天先在這里休息,于是謝安文摟著馮蕓睡了過去。
馮蕓枕在謝安文的胸口,安靜地數著謝安文的心跳,用來打發時間。
等謝安文呼吸聲均勻下來,馮蕓估摸著他睡著了,悄悄起床,穿好衣服走出去。
現在已經半夜十二點了,謝家老宅一片黑暗。
馮蕓來到漆黑的走廊上,舉著手電筒的燈光來到了南瀟的房門口,自然南瀟房間的位置,是她剛才漫不經心地向謝安文問出來的。
她一手舉著手電筒的燈光,一手拿出提前備好的發卡,將發卡捅入南瀟房間的鑰匙鎖孔里,先往左后往右捅了幾下。
然后咔噠一聲響起,房門打開了。
馮蕓的心幾乎一下子提到了喉嚨眼,一股又興奮又害怕的感覺宛如大手一樣攥住了她,她心跳聲大得都要把自己震到了。
她定了定神,將房門悄悄拉開一條縫,一只眼睛往里看了看。
見里面一片漆黑,房間內放著一張大床,而大床上的被子隆起一個人的身形,應該是南瀟安靜的在睡覺。
她在門口等了將近一分鐘的時間,見前后都沒什么異動,才悄悄拉開門走了進去,輕手輕腳地走到了大床旁邊。
......
寂靜的夜里,窗簾的縫隙里透進來的幾縷月光微微照亮了房間。
大床旁邊立著一道身影,她靜靜地看著躺在床上熟睡的南瀟,所有的新仇舊恨一起冒了出來。
決定做這種事情,她不是不害怕的。
可她想到如果不做的話,南家的巨額財產將會落在南瀟這個小賤人手里,而她和她的女兒只會得到那可憐的一點點,這樣她們下半輩子怎么辦?
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小賤人享受榮華富貴,而她們母女只能靠那一點點錢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