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韻挑眉,淡淡道:“是嗎?”
據她所知唐家的公司這兩年并不景氣,特別是三年前唐振山投資失敗欠下巨款,唐氏集團差點就關門大吉了。
后來唐家逼她嫁給陸妄承沖喜,以此換來了一千萬的投資,這才讓唐氏有了喘氣的機會。
淺吻的市場價在兩百萬左右,對唐家來說算不上有什么壓力,可他們竟然豪橫的讓商念君隨便開價,這可就有點打腫臉充胖子了。
商念君今天著實被唐家氣到了,語氣冷冷道:“區區一個唐家也敢在我面前裝逼,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商念君說完,又道:“韻寶貝兒,我準備通知線下所有門店,不允許對唐家的人銷售任何飾品,同時拒絕和唐溫柔有合作的造型師合作,可以嗎?”
畢竟她才是大老板,做這種等同于封殺某個人的決定還是要問問她的意見。
夏時韻語氣很平靜,“念君姐你看著辦就好。”
“好,我明天就去辦。”
和商念君聊了一會兒,夏時韻就掛了電話。
吹干頭發,她拿出枕頭下的筆記本寫了日記,睡前又給陸妄承發了個晚安消息。
夏時韻拿著手機等他回復,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夏時韻拿起手機看了眼,他昨晚沒回她的消息,微信聊天頁面還停留在她昨晚那句晚安......
早上吃過飯后,夏時韻去陸公館給陸長安補課,陸妄承不在,聽義叔說他一早出門了。
后面幾天夏時韻都沒有再見到陸妄承,他沒來鹿苑,她給他發消息他也沒回。
周三這天早上,夏時韻接到了程燼的電話。
他最近遇到一個很棘手的新病癥,從蔣老哪兒得知夏時韻以前接觸過這這方面的病癥,于是想請她來趟醫院看看,聽聽她的意見。
夏時韻今天沒課,本來打算在家里咸魚一天的,和程燼通完電話后,就換了身衣服出門去省醫找她。
到了省醫,程燼把夏時韻帶到自己的辦公室,然后拿出了病人的病例給她看。
患者是一名三十幾歲的男士,三天前的早上在公園晨練時被毒蛇咬了,送醫后注射了血清,可不到兩小時,血清就在患者體內失了效,而患者也因為毒素擴散影響到了腦、脊髓和周圍神經系統,短短三天,人就已經不能下地行走了......
夏時韻看完病人的病例,皺眉問道:“咬傷患者的毒蛇確定是眼鏡王蛇嗎?”
程燼道:“確定,患者的老婆親眼見過,而且我們也分析了患者血液中的毒素,和眼鏡王蛇的毒素是一樣的。”
夏時韻盯著病例沉思片刻,看向程燼道:“方便我去看一下病人嗎?”
程燼點頭,“可以。”
病人現在還在重癥監護室,程燼給夏時韻拿了件白大褂穿上,然后又帶她去換了無菌服,和他一起去了重癥監護室。
待走進去,看見躺在病床上毫無生氣的病人時,夏時韻微微皺起了眉。
病歷上記錄了病人入院是的體重,77KG,可現在才三天,病人就瘦了不少,看起來還沒有她重。
患者帶著揚起面罩,他看著身邊的醫生,動了動嘴,卻虛弱得發不出一點聲音。
夏時韻看向程燼,“程師兄,我可以檢查一下她的情況嗎?”
程燼點頭。
夏時韻戴上手套,首先檢查了一下患者被毒蛇咬傷的傷口。
傷口在手臂,此時已經潰爛發炎了,護士剛做完消炎清創,還沒來得及包扎。
程燼眉頭緊皺的開口:“入院當天晚上傷口就開始發炎了,用了好幾種抗生素了,可就是無法抑制住炎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