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其余保鏢見狀,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目光死死的盯著夏時韻還在流血的傷口,都不再行動,紛紛向后退開。
夏時韻拿著匕首站起來,雖然疑惑這些人怎么突然不發起攻擊了,但一想到陸妄承還在包間,也就顧不得那么多了,大步向走廊盡頭的包間跑去。
......
此時,隔音極好的包間內,對外面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金發女人站在陸妄承身邊,為他倒了一杯紅酒,側頭微笑的看著他,“陸總,請。”
陸妄承坐在真皮沙發上,背脊筆直端正,一雙黑眸凌冽深邃,像是蘊蓄著千軍萬馬之勢,渾身上下散發著的矜貴也讓人難以忽視。
從進入包間到現在,陸妄承就沒說幾句話,卻在無形中給人一種上位者的威壓。
坐在陸妄承對面的是一個年近六十的男人,穿著白襯衫,脖子上戴著一個大金佛牌,笑呵呵的做了個請的手勢,“妄承,嘗嘗,這是我珍藏的好酒,一般人可沒這口福。”
陸妄承微微頷首,端起酒杯晃了晃,“洪叔,我今天可不是來喝酒的。”
洪山笑了笑,“我知道,你是為了那批貨來了,這件事我也在查,不過目前還沒有什么頭緒,這些年借著你的光,我的人在M國和金三角一直干得不錯,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我肯定不會放任不管。”
洪山看著陸妄承,笑道:“你放心,如果查出來真是達圖做的,我絕不偏袒。”
金發女人站在一旁,聽見洪山的話,略微抬眉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垂下了目光。
陸妄承微微頷首,“洪叔,我既然退下來了,馬來這邊有些事我便不想插手,可要是有人不長眼非要在我面前耍手段,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是是,我知道。”
洪山心里有些忐忑,想了想開口道:“妄承,這樣,你再給我一周時間,一周之內,我一定查清楚是誰動的手腳,將這批貨好無缺的送到你手里。”
“三天。”陸妄承語氣不容反駁。
洪山沒把握能在三天內把這件事查清楚,可見陸妄承神色冷清顯然不愿意再讓步,他也只能咬了咬牙硬著頭皮答應下來,“好,三天之內,我一定給你個交代。”
陸妄承點頭。
洪山端起面前的酒杯,“妄承,我很欣慰這次的事你沒懷疑到我身上來。”
陸妄承端起了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洪叔的人品我還是信得過的。”
畢竟兩人認識快十年了,也一起合作了這么多年,陸妄承了解洪山不會這么做,也不敢這么做!
聽陸妄承這么說,洪山松了口氣,看來他并沒有因此遷怒自己。
洪山笑著將杯子的紅酒一飲而盡。
金發女人看向陸妄承,目光緊盯著他手里的紅酒......
正在陸妄承要喝時,包間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砰的一聲推開了。
夏時韻沖了進來,一眼就看見看了陸妄承手里的紅酒杯。
她急得立馬大喊:“別喝——!”
陸妄承一怔,愕然的看著不知為何會出現在這里的夏時韻,下一秒,就見她再次大聲開口道:
“酒有問題!”
陸妄承臉色徒然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