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女人微瞇著眸子盯著闖進來的夏時韻,眼底閃過一抹暗光,握緊了拳頭。
一旁的洪山聽見這話,將酒杯用力的放在桌上,怒斥道:“哪里冒出來的小丫頭,胡說什么!”
這酒也是他從私人酒窖拿過來了,怎么可能有問題!
“夏時韻?”
陸妄承目光沉沉的落在夏時韻身上,不明白她怎么會在這里?
洪山一愣,看向陸妄承,“妄承,你認識?”
還不等陸妄承說話,夏時韻就大步走了進來,一把將陸妄承手里的酒杯搶走,然后指著站在一邊的金發女人,“我看見她給了服務員一瓶藥,然后服務員又把藥下在了酒里。”
頓時,陸妄承和洪山都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金發女人。
金發女人名叫尤尼,是洪山的干女兒,她看向洪山和陸妄承,一臉無辜開口,“干爹,我沒有,這位小姐是在污蔑我。”
夏時韻眼神凌厲的看著這個女人,“我親眼看見的!”
洪山板著一張臉瞪著夏時韻,“小丫頭,你說我干女兒在酒里下了藥,你有什么證據?”
洪山完全不相信夏時韻的一面之詞,尤金是他的干女兒,他自然是相信她的話,況且這杯酒他剛才也喝了一杯,身體并沒有異樣。
“你不信可以查監控,或者把酒拿去化驗!”
說完,夏時韻又看向陸妄承,“妄承哥哥,你相信我,我沒騙你......”
陸妄承盯著夏時韻,她臉上的焦急和緊張不像是裝出來的,可同時,他心里又有一個很大的疑惑。
“夏時韻,你怎么在這里?”
她不是去青城看她閨蜜了嗎?
昨晚通電話時她還說她在青城,今天卻突然出現在了馬來。
很顯然,她在騙他,她根本就沒有去青城。
夏時韻就知道自己的出現肯定會令陸妄承懷疑,可是自己又不能對她說實話。
夏時韻抿了抿唇,剛想開口解釋,卻忽然間感覺眼前的視線有些迷糊,背脊一陣陣寒意涌了上來。
“妄承哥哥......”
夏時韻想伸手去拉陸妄承,可手還沒碰到他,就再也撐不住,身體無力的倒了下去。
“夏時韻!”
陸妄承眼疾手快,一把將人抱進了懷里。
“陸總小心......”
一旁的斯炆擔心這是夏時韻的苦肉計,正欲上前,然而剛走了兩步,就看見了她后肩流血不止的傷口,他詫異出聲,“陸總,夏時韻受傷了!”
陸妄承瞳孔皺縮,這才后知后覺的察覺自己掌心之處一片粘稠的濕熱感。
他低頭一看,發現夏時韻左后肩有一道很深的傷口,此時傷口正不斷往外流著血,幾乎打濕了她后背的衣服。
“這......怎么回事?”洪山看見這一幕也愣住了。
陸妄承捧起夏時韻的臉,卻見她臉色蒼白已經沒了意識,似乎連體溫也在一點點流失......
“夏時韻!夏時韻!”
無論他怎么叫她,她都沒有回應,陸妄承驟然間感覺一顆心像是從高處猛然墜下,失重感讓他難以喘息。
他用力捂住夏時韻不斷流血的傷口,聲音隱隱發顫地大喊道:“斯炆!叫救護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