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韻醒來時,自己正在輸液。
她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目光落在了床前的人影上。
“陸......大師兄?“
夏時韻還沒將藏在心底的那個名字喊出來,聽見動靜的夏淵就已經轉過了頭,手里還端著一碗熱粥。
見夏時韻醒來,夏淵眼里的擔憂少了幾分,故意板著臉訓道:“小師妹,你這身體素質可是下降不少啊,才區三天禁閉就把你為難成這樣?”
“要是不吃不喝關你三天,你也得暈。”
夏時韻不服氣的冷哼一聲,朝他伸出手,“粥給我。”
夏淵嘆口氣,扶著她坐了起來,這才將粥碗遞到她手里。
夏時韻也不客氣,端著碗一口氣就喝了大半。
三天滴水未進,她實在是餓的夠嗆。
眼看最后一粒米也進了她的肚子,夏淵才慢悠悠的開口,“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陸妄承。”
“咳咳!咳咳咳......”
夏時韻被粥嗆住了,捂著嘴猛咳。
“師兄,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夏時韻結結巴巴的問,有些緊張。
夏淵看著她心虛的模樣,眼里多出一抹意味深長,“你昏迷的時候,一直在叫陸妄承的名字。”
“什......什么?”夏時韻怔了一下。
她倒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昏迷的時候叫陸妄承的名字。
夏淵狠狠道:“真不知道那個男人有什么好的,讓你這么迷戀!”
對上夏淵恨鐵不成鋼的目光,夏時韻忽而又苦笑一聲,“師兄,你別這么說我了,我跟他已經徹底沒有關系了。”
夏淵挑眉,本想追問原因,但見夏時韻一臉傷心的樣子,便沒有問出口。
“這樣也好。”
省得陸妄承再禍害她!
夏淵站起來,將粥碗收了起來,“好好休息吧。”
夏時韻沒接話,看著夏淵出了門后,這才一臉疲憊的靠在了床上......
......
另一邊。
青城。
整整三天時間,陸妄承始終沒能查到夏時韻的信息。
不過,通過那天帶回來的那些人,找到了一點別的線索。
“陸總,那群人交代了,他們是喬家的人!“
“喬家?”
陸妄承抬頭,眼底閃過一抹暗光,夏時韻什么時候得罪過喬家?
可很快,他想到了一個人——喬南疆。
之前在馬來的時候,他們還見過兩次。
陸妄承猛地抬頭看過去,“安排私人飛機,去馬來。”
喬家在馬來有很重要的生意,這些年幾乎都住在馬來。
斯炆有些猶疑。
這幾天,因為夏時韻失蹤的事情,陸妄承幾乎是不眠不休,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
猶豫片刻,明知道可能挨罵,他還是硬著頭皮開口相勸,“陸總,喬家咱們要去,可你現在這樣......不如您先休息一下吃點東西?”
陸妄承聶柳捏眉心,“不用,我在飛機上休息。”
找不到夏時韻,他心里始終不能安心。
他擔心她受傷,擔心她出事,擔心她......
一想到夏時韻現在可能處于危險,陸妄承的心就像被火燒一樣,急躁難受。
兩個小時后,陸妄承登上了飛往馬來的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