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些經歷,夏時韻都不由后背發顫,額頭一片冷汗。
夏爺卻早就坐下,抬手又給自己添了杯茶水,任由手下人上前,毫不客氣的將她拉了出去。
門外,夏佑早就沒了蹤影。
夏時韻被人壓著胳膊,終究還是沒有說出那句求饒的話。
不過是三天而已,她不能說出師姐的下落。
很快,夏時韻就被扔進了一間空曠的屋子。
幸運的是,這里沒有強光,也不是非常狹窄。
除了完全無光外,倒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夏時韻并未往里走,而是貼著門邊隨意找了個地方,抱膝而坐,閉目養神。
以前被關禁閉的時候,她靠著這一招熬過來的。
可奇怪的是,這次靠著墻壁坐下后,夏時韻卻并沒有像之前那樣,迅速靜心入眠。
她一閉眼,腦海里首先冒出來的就是陸妄承,隨后就是陸長安。
跟這對父子相處的日子里,她好像真的拿他們當家人了。
以至于現在,她自己都身陷險境了,第一時間想到的,居然還是陸妄承。
不知道陸妄承現在在做什么,知不知道她不見了......
估計不知道吧,他說不定一早就已經回錦城了。
要是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不知道會不會擔心?
想著想著,夏時韻很快又反應過來,
她已經跟陸妄承分手了。
或許,對方早已經不在意她的蹤跡了也說不定......
迷迷糊糊想了不知道多久,夏時韻逐漸感覺到難言的饑餓與干渴。
她索性和衣在地板上靠墻睡下。
時間一點點過去......
最近連連受傷,夏時韻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沒有以前那么好了。
......
三天后。
“哐當”一聲。
禁閉室的門被打開了。
夏淵一開門,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門邊早已失去意識的女孩兒,頓時瞳孔一縮,大踏步走了過去,“小師妹,小師妹!你醒醒!”
他猛地晃了好幾下,夏時韻卻動也不動。
“叫醫生!”夏淵擔心夏時韻出事,抱著夏時韻起身就要出去。
一個穿著白大褂面帶口罩的人走了過來,直接擋在了下夏淵面前,“夏淵,我們需要采集一點夏時韻的血樣。“
夏淵眼背脊一僵,轉頭難得露出了幾分兇神惡煞的模樣,“給我滾!師妹都這樣了,你們......”
男人眉眼彎彎,客氣又為難地說道:“夏淵,這是夏爺的命令,我們不敢違背,你也別叫我們為難......”
他當然看的出來夏時韻目前情況不佳,可只要想到夏爺那些滲人的手段,那任務就由不得他不想完成了。
兩人對視了許久,夏淵最終還是咬著后槽牙,狠狠開口,“動作快點!”
師父的命令,他不能違背,也不敢違背!
“謝謝。”
那人趕忙蹲下來,小心翼翼的挽起夏時韻的衣袖,綁帶,消毒,抽血......
即使是高燒不退中,當針尖刺入皮膚時,夏時韻還是感覺到了胳膊上的刺痛,當即微微皺了眉,“疼......”
“給我輕點!”夏淵趕忙扶著她的胳膊不許她動,瞪了眼抽血的人。
“是。”
抽完血,夏淵仔細地將人抱了起來,“如果師父問起,就說師妹情況很不好,我帶她回去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