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對這個名字毫無印象。”
“別想耍詐。”
夏時韻眉頭鎖緊,將刀刃往前更遞了一分:“我調查過,有確切的證據表明,她是被你們的人帶走的。”
“別激動。我只是說,我本人對這個人毫無印象,并沒有否認是我們的人對她做過什么。”
厲畢晟彎折胳膊,舉起雙手。
“只是,你也得知道,不是什么阿貓阿狗的事,都有資格讓我過問的。”
這是個投降的姿勢,可是他做起來就沒有半點示弱的樣子,仿佛是一只胸有成竹的狼,正憑借自己的興趣,玩弄一只誤以為自己占據上風的小羔羊。
夏時韻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她用匕首的另一端重重一擊厲畢晟的后頸,冷冷道:“對林安下手的人是你們級別極高的殺手,這么重要的人,你會不知情?”
“級別再高,也只是殺手而已。”
厲畢晟說得漫不經心:“除了排名第一的那位以外,其他那些人的名次經常變動,他們沒有資格讓我記住。”
與此同時,他的手上也沒有閑著,一直都在嘗試著解開這繩索。
“很專業。”
厲畢晟的腦海之中,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一般人的繩結,他要不了幾秒鐘,就可以解開,但這個,卻給了他一些難度。
一時間,他對眼前之人的身份,就是更加的感興趣了。
夏時韻的心頭涌起一團怒火。
眼前的男人,未免過于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更加重要的是,他對死亡的那種漠視,讓人覺得即便是對他下死手,他都不會在意一樣。
然而,就在她腦海之中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的時候,厲畢晟動了。
之前束縛著他的繩索,早已經是被他暗中破解,不僅如此,他找準了最為精妙的反擊時機與角度。
只有在生死之間經過了無數次的考驗,才能夠有著這樣的能力。
他的速度極快,頃刻之間,便是避開了匕首自然的劃動,緊跟著,側身到了另外一邊,朝著夏時韻抓了過來。
夏時韻心頭一跳,竭力避開,卻是被他扣住了手腕。
二人糾纏之間,便是來到了窗口的位置。
夏時韻身子被卡在了窗邊,厲畢晟將其扣住,隨時可以將她推下去。
“現在,輪到我問你了。”
“你到底是誰?琴酒,現在哪里?”
厲畢晟陰冷的開口。
他自然清楚,眼前的女人,并非是他要等的人。
“我不想回答。”
夏時韻冷冷開口,隨時,指甲之中暗藏的刀片在厲畢晟的手背上切割了過去。
厲畢晟吃痛,而夏時韻借此機會,直接翻到了窗外。
在這里,早已經是有人接應著她。
看著窗外空無一人,厲畢晟瞇起了眼睛。
“厲總!”
外面,幾個保鏢沖了進來。
厲畢晟擦拭了一下手背的鮮血,淡漠道:“我要知道,她是誰。”
“是!”
幾人退下。
......
回到潩水莊園。
陸長安正在收拾著自己的玩具,這讓夏時韻吃了一驚。
這小家伙,還有這樣的一幕?
“你在做什么?”夏時韻忍不住問道。
陸長安看了一眼夏時韻,輕哼道:“我打算把這些玩具賣了,換成錢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