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輸了。
接著他又連押幾次,全都是輸。
夏時韻挑著眼皮兒瞧他,心想這手氣哪是一般?簡直是差!
巨差!
什么瘟神附體啊。
就剩最后倆籌碼了,夏時韻實在看不過去,把他押的三放到了五上面,結果幫他扳回了一局。
那控制骰盅的紋身大漢一臉不爽,句子里夾雜著意大利臟話對兩人說道:“你這算作弊,算你輸。”
然而在籌碼被對方收過去之前,夏時韻按住了他的板子:“你說作弊就作弊?你還沒開呢,我改一下怎么了?”
“美女,別找死成嗎?你這么漂亮,被挑斷手筋跟腳筋我會為你可惜的。”
大漢不僅威脅她,還露出挑逗的表情,沖她吹口哨,拿下流眼光打量她,“小美人兒,想跟你睡一覺,多少錢啊?”
能在這艘船上的客人全都非富即貴,但這大漢不虛,因為他身后場子更硬,不會有人膽敢挑事的。
“厲畢晟,我要是掀桌子,你應付得來嗎?”她用的是中文,紋身大漢聽不懂。
男人撤開了一點,情緒沒什么起伏道:“你輕點,別殃及其他桌子就行。”
“那樣的話,你就解決不來了?”
厲畢晟還真認真想了想,旋即道:“那會相對麻煩,今天晚上我希望不要有那么多麻煩。”
夏時韻還是愿意給他面子的。
畢竟哪怕是裝,他今晚也極盡紳士,沒觸她什么霉頭。
她這人,恩怨分明。
“砰!”的一聲,夏時韻抬手掀了桌子,將五顏六色的籌碼扔了那大漢一臉。
她抄起意大利語回懟:“我的價錢,你付不起,你這條賤命才值多少?”
“媽的!”
大漢怒極想要報復,厲畢晟將夏時韻拉開,賭場經理走了過來,原本以為是有人輸不起,鬧事兒。
可當他看到厲畢晟的華國面孔,以及他手上的戒指,立馬轉頭命人處理了負責搖骰盅的紋身男。
經理很是恭敬和厲畢晟以及他身邊的夏時韻道歉,還捧上二十幾個籌碼,等于原樣奉還。
“你贏的,歸你。”厲畢晟倒大方,把錢全給了夏時韻。
無功不受祿,夏時韻才不收。
這時有個兔女郎也不知怎么的,分了心,端著托盤撞在了夏時韻的身上,弄臟了她的大衣。
“啊,對不起!”
“非常對不起,女士,請跟我來,我幫您處理一下。”
夏時韻本想說不用了,卻對上兔女郎有些熟悉的臉龐,輪廓熟悉,但五官細節有那么丟丟不對勁。
眼睛對著眼睛,快速交換了眼神,夏時韻轉眸對厲畢晟道:“我去收拾一下。”
“好。”厲畢晟瞥了沖撞人的兔女郎一眼,那一眼帶著攝人心魄的寒光,而兔女郎很是無助的將身體抖了兩抖。
很快,夏時韻就被帶到換衣間,確定了每個隔間都沒人。
夏時韻才驚訝道:“柚子?你怎么會在這艘游輪上?”
兔女郎不是別人,正是喻釉兮!
她家柚子!
“說來話長。”柚子老神在在的。
“你別跟我賣關子,葉渡明明說你在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