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夏晚月淡然的點了點頭,確定女人除了得了花柳病以外,身體還十分虛弱,必須先把身體養好,再慢慢治病。
否則,一劑猛藥下去,病沒治好,人就得先沒了。
夏晚月在屋里用銀針幫女人把身體情況穩定以后,才看向一直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她的宋景天說道:“這一套銀針給她扎過針以后,就不能用了,等下帶走找個地方挖個坑埋掉。”
如果不埋掉這套銀針,而是隨手扔掉,說不定就會被什么人撿走,畢竟銀針也是銀子做的。
而花柳病除了通過夫妻交合之事傳染,還有就是通過血液和傷口傳染。
如果撿走銀針的人手上有傷口,或者是不小心被銀針刺傷,就很有可能被傳染。
宋景天點點頭,他也知道花柳病有多容易傳染,用布將那套銀針包好,暗暗決定走出這間屋子,就立刻找個地方把這套銀針埋了!
夏晚月走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女人終于醒了過來,隱約聽到一個女子說話的聲音。
女人掙扎著想要說話,但是她的嗓子實在太干了,發不出半點聲音。
只能看著說話的女子,帶著身邊的兩個男子,離開了她住的屋子。
......
夏晚月從屋里走出去以后,就看到蹲在外面的婦人。
她實在很難對婦人有好臉色,宋景天就更別說了,憤怒的走到婦人面前質問道:“你不是說讓我們來救你夫君嗎?”
“你夫君是個女人?”
“而且還是得了花柳病的女人?”
婦人剛剛站在外面,透過窗戶看到了夏晚月給屋里躺在床上的女人治病的一幕。
她以為夏晚月是個心軟的好人,于是繞過宋景天,朝著夏晚月的方向撲了過去。
但婦人還沒碰到夏晚月的衣角,就發現夏晚月被軒轅寒拉到了身后。
她看到軒轅寒俊逸的容貌,往前撲的動作不僅沒有變,臉上還沾染上了一股魅意。
婦人自以為嬌滴滴實在黏膩的說道:“奴家也不是故意欺騙你們,但是奴家的姐姐得了這種病,金陵城里沒有大夫愿意幫她治一治。”
“奴家實在舍不得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才會欺瞞你們跟著我來這里救人......”
軒轅寒在婦人朝著他身上撲過來的時候,就直接拉著夏晚月往旁邊走了一步。
婦人沒來得及剎住腳步,“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疼的“嗷”的一聲嚎了出來。
軒轅寒冷眼看著躺在地上的婦人,眼神冰冷如霜刃。
夏晚月看出他眼中的憤怒,連忙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溫聲安慰道:“算了算了,別跟她計較。”
說著,她轉頭看向趴在地上的婦人說道:“我已經幫屋里的人看過了,她所患的病,你應該早就知道是什么病。”
“不然,我想你也不會一直待在外面,連屋都不敢進,不就是怕被傳染嗎?”
“但是她患的這種病,別的大夫或許不能治,可是我卻能治。”
婦人聽到這話,不敢置信的看著夏晚月瞪大了眼睛問道:“你真的能治?”
她自然知道自己姐姐得了什么病,聽說那種病得了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渾身潰爛的不成樣子以后,痛苦不堪的死去......
婦人從來沒想過自己能找來一個神醫治好姐姐的病,只是看到自己的姐姐實在痛苦難受的不行,才會跑去剛開張的醫館,想著騙一個大夫回來,看能不能讓姐姐不這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