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不會說臟話,只能想到用這種話來反駁宋夫人。
但夏晚月還是忍不住抬起手,用了鼓了兩下掌,伴隨著“啪啪”的鼓掌聲,她走到沈氏身邊,笑著說道:“娘,你說的真棒!”
沈氏說完才發覺自己剛剛在沖動之下說了什么,頓時又變得有些無措和慌亂。
但夏晚月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目光溫柔而堅定的看著她,鼓勵的說道:“娘,你不必為這種人動氣,她們心思齷齪,所以才會把別人想的也齷齪。”
“你要是跟這種心思齷齪的人爭論,只會浪費你的口水。”
沈氏看到大女兒支持的目光,心里的慌亂頓時消散,用力的點了點頭道:“嗯,我聽月兒的!”
夏晚月見沈氏不再害怕,才站出來看向剛剛和那個宋夫人一起故意欺負她娘的其他世家貴族的夫人們。
她雖然臉上帶著笑意,但這笑意不及眼底,看著讓人下意識的感覺有些害怕。
那些世家貴族的夫人們并不是第一次見夏晚月,甚至夏晚月把婁知縣的夫人“整”到被關押進府衙大牢這事,在金陵城的世家貴族之中,幾乎人人知曉。
她們原本就有些怵怕夏晚月,如果夏晚月剛剛在這里,她們絕對不敢陰陽怪氣冷嘲熱諷沈氏。
但剛剛夏晚月不在,她們又看出來白玉珠明顯不喜歡沈氏,而白玉珠的夫君是沈長松。
沈長松是內閣最年輕的官員,以后極有可能成為大夏的丞相。
她們自然想通過巴結白玉珠,讓白玉珠在沈長松身邊說些她們夫君的好話,讓她們夫君的官職也能再升遷一下。
夏晚月看向其中一個眼熟的婦人,想了一下開口說道:“你是上次幫著婁夫人一起懟我的那個......”
那個婦人不等夏晚月把她的名字說出來,就立刻認慫的指著一群人之中的幾個婦人,大聲的說道:“夏姑娘,我剛剛什么都沒說!”
“是姜夫人秦夫人楊夫人潘夫人說你娘是個村婦,還嘲諷你娘不識字,嘲笑你娘不會行酒令!”
姜夫人:“......”
秦夫人:“......”
楊夫人:“......”
潘夫人:“......”
夏晚月聽到這個婦人的話,緩緩的抬頭,目光看向婦人手指的那幾個婦人,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說道:“這樣嗎?”
“那這幾位夫人看來學識都很淵博,不如我來陪你們玩行酒令吧?”
“不過,行酒令行酒令......沒有酒怎么行。”
“小二,去把酒樓里最好的九醞春酒端過來,記得多拿幾壇,我要和這幾位夫人玩行酒令,而且必須要玩到大家都盡興!”
夏晚月的話音剛落,金陵酒樓的小二就立刻轉身,按照她的吩咐去找掌柜拿酒。
那幾位被點名的夫人聽到這話,臉色頓時都變的極為難看。
其中夫君官職最高的楊夫人,眼看其他幾人都不敢開口阻攔,只得主動站出來,看著夏晚月討好的笑著說道:“夏姑娘,剛剛是我們不對。”
“我們跟你娘道歉,這行酒令就不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