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場面猶如被投了一顆炸彈!
轟隆一聲,爆炸了!
云署皇室剛認下準兒媳!
就醉酒與君承蕭共處一室!
還插上了門!
云署皇室臉面何在?
孟拓今后如何抬得起頭?
璃宣郡主若在云署出什么意外,如何向大涼使者交代?
姜太后忽地站起來,喝斥道,“住口!來呀,婢女胡言亂語,掌嘴二十!”
尚皇后掃視了一下場子,眾人都低下頭不敢吭聲,說道,“太后乏了,本宮扶太后去休息。諸位慢用!”
尚皇后示意乾安王妃主持宴會,她和靖坤王妃攙扶著姜太后離席。
姜太后臉色低沉,對靖坤王妃說道,“把你四皇弟叫上。”
“是!”靖坤王妃應聲去叫孟拓。
男賓那里吵鬧得緊,隔壁女賓的事聽了個七七八八,沒有在意繼續飲酒。
胡克和卓一烈劃拳對飲喝得正酣。
要出事了!
蘇可兒不等姜太后移駕,早已提著裙擺向婢女跑來的方向尋了去。
假山后面就有幾間屋子,蘇可兒碰到匆匆路過的宮人,問璃宣郡主在哪里休息?
宮人搖頭不知。
蘇可兒焦急萬分。
她很清楚君承蕭不會做出糊涂的事情。
除非他被人算計了。
眼下明明就是有人算計他。
以他的功夫和定力不至于輕易上當。
一切找到人后,就明白了!
然……
問題是她不知道往哪里找他!
哎!
她不能亂!
她必須在姜太后和尚皇后到來前,找到他!
不能讓姜太后誤會,不能讓孟拓為難,更不能讓君承蕭無辜蒙塵。
否則,他們在云署就待不下去了!
蘇可兒想著,撞開了一間又一間屋子開始尋找。
沒有!
蘇可兒都能聽到雜亂的腳步聲向這邊走來。
看來方向沒錯,她疾步穿過九曲廊道,繼續尋找著。
“滾~開!”
此時,豆大的汗珠從君承蕭額頭落下,他坐在地上頭靠床榻邊,雙目緊閉,滿臉通紅,額頭直暴青筋,緊緊攥著拳頭,用最后一絲理智支撐著自己。
女人被他推開,臉色一沉,轉而又媚眼如絲地纏上來,向他脖頸處噴著熱氣,嬌笑道,“夫君,別死撐了!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她,試試不就知道了?”
“無~恥~”君承蕭費力從牙齒里擠出兩個字,五臟六腑將要破裂一般疼痛。
女人把自己脫得只剩下片縷遮羞,輕輕解開君承蕭的衣裳,撫摸著他的胸膛,再次舔抵著他的臉頰索吻。
君承蕭恍惚間覺得是蘇可兒來了,他想要她,一個激靈,理智又告訴他,這不是她!
他中了最卑鄙的烈性淫毒,以酒為媒,藥性上來后像中了軟筋散,只能任人擺布,定力再強的漢子都將喪失理智,產生幻覺,在他看來眼前人就是心愛之人。
且,不可動用內力,不能生氣,一個時辰內若不能與人歡好,就會爆體而亡。
他原本在酒席中感到燥熱,出來走走吹吹風,走了幾步才發現燥熱越來越嚴重,頭腦一陣陣發暈,四肢乏力。
忽然,有一個宮人跑來告訴他君夫人在找他。
他就迷迷糊糊,被宮人攙扶著來到這間屋子。
一進屋就看見了“蘇可兒”側臥在床榻上,媚笑著向他招手。
他踉踉蹌蹌奔過去,抱住她,她什么也不說,摸索著他的身體向他索吻。
君承蕭身體一顫,直覺和觸感告訴他,這個不是她。
被算計了!
他推開女人,強支撐著要出去,沒走出兩步,藥性就徹底發作了,腦袋一昏,癱倒在地上。
“夫君,夫君!”
蘇可兒來到名為“貴賓苑”的小院子,呼喊著。
忽而,有房間傳來女子的哭喊聲,“你放開我,不要,不要!啊啊!救命啊!”
蘇可兒摸出煙霧迷香彈,一腳踹開房門,不顧眼前香艷的畫面,就扔了過去!
她剛進屋,姜太后與一眾也進了院子。
“就是那間屋子!”宮人指著說道,“咦?門是開的!”
蘇可兒聞聲,嘭的一聲關上房門,小手一揮,先將昏厥的女人和她的衣物收到空間,跑過去給君承蕭攏衣服。
孟拓一腳踹開門,未散盡的煙霧撲面而來,他屏主呼吸呼扇一下,看到蘇可兒在不慌不忙地幫君承蕭系腰封,而君承蕭似乎已經昏迷了。
孟拓警覺地掃了一眼床榻,空空如也,沒有璃宣郡主。
蘇可兒笑問,“怎么,靖康王爺也來醒酒?”
說著,毫不避諱地給君承蕭服下煙霧迷香解藥和清毒丸。
孟拓眼光何等毒辣,蘇可兒的操作很顯然,君承蕭中毒了。
姜太后和尚皇后都被擋在屋門外,姜太后著急地向屋內張望,“拓兒,看清楚了嗎?若是君承蕭真做出色膽包天,大逆不道之事,我云署皇室絕不會輕饒他!”
靖坤王妃往前擠著,“是啊,四弟!你讓開!讓我等進去看看。”
孟拓干笑道,“別著急,等會兒再進去。里面是君兄和君夫人。”
蘇可兒站起身欠身施禮,說道,“夫君不勝酒力,喝多了,民婦帶他來這里醒醒酒。不想還沒有走到床榻上,就攤倒在地酣睡起來。怎奈民婦是個弱女子,根本動不了他。被太后和皇后撞見,實在是見笑了。”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姜太后一干人等,不看清里面的人,怎么肯罷休?
孟拓將房門大開,外面足夠看清屋內情景,不過,還是擋著不肯讓女眷們進去。
“老四,你干嘛?”
“里面有迷藥!”
“啊?”
幾人聞聽皆色變。
眼看著君承蕭漸漸從昏迷中醒來,觀君承蕭脹紅的臉色,雖然與醉酒有幾分想象,更像是情欲未消之色。
姜太后看了尚皇后一眼,不悅地問道,“璃宣郡主在哪里?”
帶路的宮人看見尚皇后凌厲的目光,撲通一聲跪下,冤枉道,“奴婢記得清清楚楚,確實帶璃宣郡主來了貴賓苑的蘭閣!可,一轉眼,如何變成了這兩位,奴婢,奴婢真的不知呀!”
蘇可兒替宮人開脫道,“今日參加賞菊宴的賓客,無不感念太后娘娘的盛情和恩典,又恰逢瑞康王爺有喜事,貪杯的人不在少數。或許是要照顧的人多,嬤嬤一時記錯了房間,也未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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