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睜開眼,回到老婆難產當天 > 第1233章 番外三:扮豬吃虎宋添福VS笨蛋美人司麗歌
  司麗歌頭胎生小婉夢時,屬于完全沒遭罪,連陣痛都沒啥反應。

  那時,宋添錦要去龍城就職,宋添福跟小嘉一起開車送她上龍城。

  結果,他還沒回來呢,娃娃生出來了!

  司麗歌是剛被推進去產房沒幾分鐘,小婉夢就出生了。

  然而!

  輪到二胎時,卻險些要了司麗歌的小命!

  這個孩子橫在司麗歌的肚子里,到了臨盆時間了卻不肯頭入盆。

  生孩子最好的順產位置是頭入盆,其他的像是腳先出、臀位生、臍帶繞頸,都算是難產的類型。

  結果,這個孩子更特別,橫在司麗歌肚子里不肯入盆。

  宋添福是馬不停蹄從大西北飛回來的!

  最近這兩年,宋添福帶著團隊在那邊建設了秘密項目——

  往天上發射衛星,各種型號各種功能的衛星,但是,全部注冊為民用!

  司辰先人一步,92年就開始布局類似“星鏈”的計劃。

  為了讓這個計劃不至于胎死腹中,他特地向上報備了一下,利用自己的“sss”級身份掩人耳目,暗中卻在起著白手套的作用。

  在這個年代,兔子要韜光養晦、暗中磨刀,諸多動作都是在悄悄布局,不宜聲張、猥瑣發育。

  兔子官方不能明目張膽發射這么多奇奇怪怪的衛星,但是,民間私人公司可以發射的呀!

  司辰身為一只“腳踏兩條船”的白手套,就在這里打了個擦邊球,執行人宋添福在西北的荒漠某衛星基地里,瘋狂往天上送衛星。

  名義上是為了自己的通訊公司“愛麗歌”、“愛立夏”做鋪墊,實則……懂得都懂!

  ……

  宋添福風風火火抵達醫院產科時,一大家子人都在:

  “媽、小錦,麗歌咋樣了?”

  “你這慫娃,咋才來呀!”宋美云急得啊逮住親兒子就是一通打。

  身為典型的北方大媽,宋美云又高又壯巴掌又大,那幾個大比兜甩過來宋添福后脖頸都紅了!

  即便如此,宋添福還是直勾勾盯著那產房,只關心里面的媳婦兒,問:

  “麗歌究竟咋回事兒?生不出來咱就剖!”

  一旁的宋美云謹遵兒媳的法旨,阻攔:“麗歌特地交代過的,不能剖!”

  “為啥?!”宋添福也是驚呆了,急得額頭冒大汗:

  “這都生死攸關了,咋地還不能剖腹產?”

  “小福,媽不是那種只求順產不讓剖的老古董,是麗歌特地交代過不要給她剖腹產。”

  “她說,自個兒是混時尚圈的,肚子上劃拉一刀留下蜈蚣一樣的疤痕丑死了!”

  “以后她要是去那海邊,連個泳裝都不能穿,其他的露臍裝也都不能穿……”

  “我暈!”宋添福白白嫩嫩的熊掌一把扶額,這種玩命愛漂亮的腦回路的確像是他媳婦兒,榆木疙瘩笨蛋美人!

  “這都啥時候了還在乎肚子上有疤沒疤?保命重要、必須優先保命!”

  “啥也甭說了,我簽字同意,立即手術!”

  “堅決不能讓我家麗歌有個三長兩短,漂亮衣服多的是,不一定非得穿露臍裝。”

  鑒于司麗歌的河東獅吼脾氣、家里霸主地位,宋添錦謹慎地再次強調:

  “哥,順產恢復快,還不會留疤;剖腹產術后特別疼,還得恢復至少一個月。”

  “立夏頭胎就是剖腹產,她說當初可是遭了老罪了,恨死剖腹產了。”

  “后來,立夏二胎順產,生完第二天就正常下床走動了,恢復起來也相對快一些。”

  “你要自作主張給嫂子簽了這個字,我怕你下半輩子……”

  “隨便吧!你嫂子在我這里炸毛的點多了去了,不在乎這一個。”在宋添福的一再主張下,助產士拿來了剖腹產手術簽字同意書。

  宋添福大筆一揮,老婆的手術項目板上釘釘。

  然而!

  當一切準備就緒,麻醉師跟主刀醫師都進去了,一分鐘后,又被趕出來了。

  司麗歌那河東獅吼從里面傳出來:

  “誰給簽字的?啊?誰說我同意剖腹產的?我就要順產!”

  外面一大家子人,鴉雀無聲!

  這時,龍城大醫院的婦產科圣手牛主任被半夜接來了,穿戴好無菌服她便急匆匆進去了:

  “甭著急啊,我來給你這胎兒調整一下胎位。”

  “哎,好,放松、放松,吸氣、呼氣,不要急。”

  “別害怕我這手,我只是隔著肚皮給娃娃轉個方向,昂~”

  “別害怕,注意血壓不能飆升……”

  生孩子時候血壓穩定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血壓過高或者過低,都是非常危險的!

  牛主任隔著司麗歌的肚皮硬生生把那胎兒調整了一個方向,孩子的頭順利朝下入盆。

  她又叮囑:“產婦各項指標報給我一下。”

  一旁的助產士立馬匯報:“血壓指標:收縮壓120mmhg,舒張壓:88mmhg……”

  牛主任靜靜等待她匯報完各項指標,才做決定:

  “都是正常范圍內的,還挺好。產婦宮口開得不理想,才三指,上催產素。”

  說完,她還特地彎腰問:“麗總,給您推了催產素后開宮口就會很快了,請問要不要給您打無痛?”

  在這個年代,無痛還是很貴的,并且是完全自費。

  司麗歌不差錢,這個崽子不肯出來可是把她疼壞了!

  “打!必須打無痛!!!”

  ……

  兩個小時后,嘹亮的嬰兒啼哭聲響徹整個走廊。

  “生了!生了!額滴個老天爺呀!終于是生了!”

  宋美云又哭又笑又拍大腿,激動之下一巴掌甩在宋添福的后背,愣是把200斤的小福子給打得一個趔趄。

  宋添福哭得淚流滿面:“麗歌啊我的麗歌,你受苦了!”

  宋添錦嫌棄地白了一眼,道:“大哥,這是喜事兒,你甭哭了,哭得人心煩!”

  正此時,產房的門打開了,助產士抱著孩子出來了:

  “恭喜恭喜啊!是個俊秀的小帥哥,八斤八兩!”

  “啊?這么重?難怪我家麗歌遭這么大的罪!”宋添福的眼淚又下來了。

  他母親跟妹妹直接忽略了他,從助產士的手中接過了孩子。

  那助產士將斷裂成好幾節的碧玉鐲子,遞給宋美云。

  宋添福下意識就往里面沖,被助產士攔住了:“里面是無菌室,你不能進去。”

  “那、那我消個毒,或者你給我穿上你們這個衣裳,我進去陪一陪我的麗歌。”

  宋添福都到這種時候了智商依然在線,隨手從兜里摸出幾張百元大鈔悄悄塞到助產士手里:

  “麻煩您了,感謝!”

  “這……”助產士也不想開這個方便之門的啊,奈何人家給的太多!

  ……

  兩分鐘后,包裹嚴實的宋添福悄么么進了產房,鼻息之間縈繞著揮之不去的血腥味,催得他眼淚當即淌了出來。

  看著虛脫的司麗歌,宋添福走到產床跟前哭唧唧:

  “麗歌,你可一定要堅持住啊,麗歌、麗歌……”

  司麗歌整個孕期由于控制體重倒是沒胖多少,反倒宋添福把自己吃成了200斤的胖達!

  “哭啥哭,我還沒死呢!”司麗歌有氣無力地呵斥宋添福,翻白眼都顯得有些吃力。

  “呸呸呸!麗歌,不能說這種話啊,不吉利。”

  司麗歌斜眼看他,不免覺得好笑:

  “我說小福子,我懷孕我生娃,我都還沒咋呢,你瞅瞅你——”

  “孕期出現假孕癥,跟著我又吐又吃又發胖。”

  “現在我生了娃,你卻要死要活哩哭,甭哭了,晦氣!”

  宋添福令行禁止,眼淚說收就給收住了。

  宋添福的假孕癥在媳婦兒孕期有增無減,大肚子都挺起來了,瞅著跟一尊彌勒佛似的。

  醫生說,這是胃脹氣跟腹部脹氣導致的,主要還是心理作用。

  半個小時后,司麗歌的觀察時間結束,宋添福跟助產士一起把人推回了病房。

  宋美云抱著大孫子喜滋滋湊上前:“麗歌,快瞅瞅你兒子!”

  “哎,好,快讓我瞅瞅我兒子!”

  司麗歌也是挺開心的,這一胎總算是個兒子了,她也圓滿完成了任務。

  畢竟是這個時代的人,受到大環境的影響,司麗歌思想上不自覺會有一定的束縛。

  宋添福家里情況特殊,司麗歌不得不遷就一下,覺得應該給生個男娃傳宗接代。

  然而,等到司麗歌看到自己兒子的瞬間,笑容秒速消失:

  “這、這咋么是個司辰呀!這長得跟司辰老了似的!快、快拿開,快把這小老頭給我拿開!”

  司麗歌是真的險些當場哭出來!

  “小八當時的心情,我終于是體會到了,我哩個媽耶,這也太像了!”

  “我生的兒子呀,就算不像我,像小福子也行嘛,咋地那么像司辰!”

  司麗歌是六零年的人,司如畫是六二年生的,司辰則是六四年除夕生的。

  小時候,司麗歌跟司如畫奉命照顧司辰,這個大侄子太能鬧了,堪稱頑劣,簡直就是姐倆的童年陰影!

  那個時候,經常是司辰闖禍她們姐倆挨鞋底子,私底下她倆又對司辰混合雙打。

  幼年時倆人還能打得過司辰,稍稍長大一些兩個人混合雙打都難贏司辰。

  現如今,倆人好容易生了兒子,結果,都是長得像司辰,好氣人哦!

  這就導致司麗歌每次給孩子喂奶時,都用手擋住娃娃的臉。

  家人們,誰懂我們麗總的心理陰影面積啊~o(╥﹏╥)o~

  ……

  關于兒子的名字,司麗歌絞盡腦汁、翻閱典籍——

  當然了,她翻閱的典籍跟司笑笑的屬于同一撥,言情小說!

  最終,她想到了一個非常浪漫的名字:

  “小福子,咱家兒子是晚來的獨苗苗,我吧,想讓他跟著夢夢的名字。”

  “宋婉夢,他跟婉字不合適,跟夢也不適合。”

  “我就尋思著讓他跟一個諧音字,晚,早晚的晚,你覺得咋樣?”

  “好呀,娃娃的名字你決定!”宋添福在給媳婦兒晾烏雞湯,滿眼都是柔情蜜意。

  “小福子,我是這么想的,兒子就叫、叫‘宋晚到’,咋樣?”

  “不對、不對,有點太普通了。”

  “你快想一想,‘到’這個音,還有啥意義非凡的字兒沒?”

  宋添福笑瞇瞇地端著雞湯碗給媳婦兒投喂,大忽悠上線:

  “我知道有個字,也念‘到’,我給你寫一下啊!”

  說著,他在司麗歌伸出來的白嫩掌心寫了一個字——

  韜

  “吶,就是這個字,水稻的稻。”

  宋添福扯謊都不帶打草稿的,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這個字可是不得了,水稻的稻,民以食為天嘛!”

  “再者,咱兒子出生的時節,正好是那南方人收割晚稻的時令。”

  “非常、非常應景兒,你說對不?”

  司麗歌聽了簡直是心花怒放,一雙美眸瞪得溜溜圓:

  “哎!對呀,這個寓意好,還是我家男人有文化!”

  宋添福笑瞇瞇看著傻媳婦兒上套,看破不說破。

  其實,他一早就想好要用這個字了,韜光養晦,多妙的一個字啊!

  再加上老丈人叫司戰、老丈人的孿生哥哥叫司文,兄弟倆一文一武。

  宋添福給兒子取這個名字,其實還有文韜武略的意思。

  于是乎,被蒙在鼓里的司麗歌親親熱熱喊了兒子五年的“宋晚稻”。

  直到孩子六歲上了學前班,老師才給司麗歌糾正了讀音:

  “宋晚韜媽媽,您孩子名字里的這個字讀‘韜’,不是‘稻’!”

  說著,老師把正確的稻字寫在了本子上:“稻,是禾字旁;韜,是韋字旁。”

  司麗歌的表情當場就給裂開了!

  ……

  關于這個稻谷的稻,司麗歌耿耿于懷、難以忘懷、縈繞于心,多好一個字啊!

  所幸,宋添錦生了!

  經過多年堅持不懈的努力治療,宋添錦終于懷孕了。

  可由于她的身體狀態不是很好,就算打了排卵針受了孕,那三個胚胎也只存活下來一個。

  宋添錦一整個孕期都在醫院住著,光是特殊手術都動了好幾次。

  最終,只有一個胚胎存活了下來,可這個孩子卻是七個月時就早產了。

  僅有三斤重的小姑娘,保溫箱住了40天!

  為了孩子好養活,他們夫妻采納了司麗歌的建議,給孩子取一個接地氣的名字、一個扎根在泥土里的名字:

  趙早稻,小名叫“小禾苗”。

  目的很單純,只求孩子好養活,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長大成人。

  趙議跟在李富民的身邊,職位水漲船高,年紀輕輕就是市委第一秘書了。

  宋添錦跟著嫂子一起投資,很多資產都不能放在自己名下,收益基本都在老母親宋美云的名下。

  宋美云是個大富婆,宋添錦就是個小富婆,平時不說揮金如土吧,那也是想買啥就買啥。

  再加上嫂子是混時尚圈的,宋添錦啥樣兒的衣服首飾都不缺。

  珠圓玉潤的宋添錦,活成了標準的白富美。

  這天,她們幾個閨蜜聚在一起閑聊打麻將——

  “我說桔子,你咋地又懷上了?這次是幾胞胎?”

  “三胞胎,煩死了!”金桔氣呼呼地打牌下來:“四餅!”

  宋添錦笑著摸牌:“你當初那頭胎就是雙胞胎兒子,如今這二胎又是三胞胎,我是真沒見過你這么能生的。”

  金桔心里苦啊ε(┬┬﹏┬┬)3誰懂!!!

  那紫衣觀主絕壁是故意的!

  當初,她特地請司奶奶出山,把那紫衣觀主給逼走了。

  人家相當好心好意,還給了她一只碧玉鐲子,誰能料到里面不止封印了一個靈魂呢!

  就這樣,金桔生了一胎又一胎,別人那是三年抱倆,她跟齊跡五年抱五個!

  司麗歌罵罵咧咧地表示:“我家韜韜還被罰了八千呢,桔子,你這二胎三個娃,那得罰你多少?”

  司麗歌的兒子,被一個新調來的“秉公執法”傻帽下了罰款單,八千元!

  他們家在龍城雖然很牛了,但是,樹大招風、羊肥招宰,為了息事寧人他們就花了這個小錢。

  到了他們家族這種地步,基本不會跟基層辦事的過不去,不值得。

  基層人員完不成差事會遭遇處罰,到時候這人要是氣性大,可能會到處傳揚這個事情,反倒對司家影響不好。

  凡是要臉面的大型企業、大家族、高位置的人,都會規避這種因小失大的情況。

  花小錢、辦大事,八千就八千吧!

  于是乎,宋晚韜小朋友的小名兒,甚是隨便地取了個“宋八千”~

  金桔聽到司麗歌的話,無奈嘆氣:“我也不清楚會被罰款多少,唉!”

  ……

  三胞胎兒子出生后,金桔跟齊跡商議了一下,去把子宮切了,看還咋么懷孕!

  齊跡舍不得金桔遭罪,就表示:“還是我去做個結扎吧!”

  對于他們醫生而言,結扎這件小事看得很透徹,這又不影響男人的氣概。

  扎就扎!

  就在齊大醫生以為自己能放肆嗨時,金桔還是懷孕了!

  “齊跡啊,我就說了不保險吧!”

  金小桔愁眉苦臉,抱著自家丈夫哭唧唧:

  “你可是醫生哎,應該知道結扎并不是百分百安全。”

  “那個啥,小蝌蚪,還是會從縫隙里跑出來的嘛!”

  “我好可憐,又又又懷孕了!”

  “別人穿越都是來享受美好生活的,要么就是大展拳腳搞事業。”

  “我哩?一窩一窩地生崽,我好悲慘,嗚嗚嗚~”

  這一次,金桔懷的是雙胞胎!

  他們夫妻倆深刻地明白了一個道理——

  紫衣觀主就是個缺大德的老六!!!

  幸運的是,金桔生完這倆兒子,手腕上的碧玉鐲子終于碎裂了。

  以前,她每次生完娃娃那碧玉鐲子都是多幾道裂痕,就是不碎裂!

  這一次,金桔哭著放心了:“我太難了哇!終于生完了!”

  七年抱七個,清一色全是帶把兒哩,簡直是炸裂!

  金老爺子看著自家一根藤上的七個娃,開心得做夢都能笑醒:

  “哎呀呀,好哇、好哇,曾孫孫們,到太爺爺這里來,給你們吃糖果子呀!”

  90高齡的金老爺子、齊老爺子,每天沉迷含飴弄孫,樂得逍遙自在。

  直到有一天,司老太帶著薩拉與顏翎回來了,看著齊跡與金桔的七個瓜娃子,她忽然就樂了:

  “老齊,甭跟我說你看不明白他們是誰。”

  齊老爺子樂呵呵望著姬妹子,但笑不語,看破不說破。

  姬勝男同志取出自己珍藏的相冊,翻到其中一頁,指著一張黑白的七人合影,說道:

  “齊跡,桔子,你們過來——”

  倆人依言走過來,但見那照片里的七個樸素軍裝年輕人笑得甚是燦爛,或坐或立與三門大炮、一堆彈藥合影。

  “這是你們姥爺當年手底下的王牌炮兵團。”

  “說是團,其實就是一個戰斗炮班。”

  “這個炮班由七個人組成,炮長也就是班長,負責接受傳達指令。”

  “一炮手,就是副班長,負責瞄準目標與攻擊。”

  “二炮手,負責開閉炮膛與檢查,并報告后座量。”

  “三炮手,負責裝定引信與裝填炮彈。”

  “四五六炮手,負責擦拭炮彈、搬運炮彈、挑彈殼兒。”

  “七個人,一個班,跟著你們的姥爺南征北戰。”

  “后來,他們在北朝……負責斷后掩護嘛,就沒能回來。”

  屋子里空氣很安靜,只有夏天屋外的陣陣蟬鳴,眾人連呼吸都放輕了。

  半晌,姬勝男同志緩緩合上相冊,像是解釋又像是自言自語,聲音很輕:

  “光榮在異國他鄉的同志,得有人去接,才能魂歸故里。”

  像是司戰。

  像是司文。

  又像是這一串炮兵葫蘆娃。

  太平觀的紫衣觀主,既是招魂者又是接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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