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這么重?”說著,張國棟的眼神在隨風的身上上下打量著。
隨風低下頭,表現出恰到好處的羞怯:“回大帥的話,民女打小就愛吃肉,故而、重了些。”
“哦。”張國棟隨便應了一聲,直接拽著隨風就往里面走,邊走還邊解著他自己的腰帶。
隨風忍住一巴掌把他拍暈的沖動,乖乖地跟著他進去。
進去之后,張國棟的外衣已經脫掉了,開始上手拽隨風的衣服。
隨風忙抓住他的手,道:“大帥,您、您這是要跟我圓房嗎?”
“圓房?”張國棟聽著這兩個字,覺得很新鮮。
把人娶回家才叫圓房,像現在這樣,頂多也就是寵幸,圓什么房?
但是,他之所以想換人,就是想找新鮮感,若是和那些個女人一樣,反倒是千篇一律,引不起他絲毫的興趣。
“對,是圓房。”張國棟肯定道。
“那、有紅燭嗎?”
“要紅燭做什么?”
隨風低頭絞著自己的手指,語氣有些不安:“大帥能如此抬舉民女,民女自然是心生歡喜。只是,民女也是好人家里出來的女兒,雖然不期望大帥能多看重民女,卻也希望圓房這一晚,多少有些儀式感。當然……”
說著,他抬頭,脆生生地看了張國棟一眼,因為眼睛被刻意擠出來的眼淚滋潤過,故而顯得閃亮動人:“當然,您若是覺得麻煩,即便是沒有紅燭,民女也是愿意的。”
愿意歸愿意,但是這眼睛里的淚水,終究是落了出來。
瞬間,張國棟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他伸出黑黢黢的手,在隨風的臉上摸了一下,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臉上流露出享受的表情:“不麻煩,兩根紅燭而已,能有多麻煩?”
說完,他就轉身出去,打算吩咐人去弄些紅燭來。
朝廷雖然不供給紅燭,但是軍中時常作戰,有不少戰利品,在這些戰利品里面扒拉扒拉,找出兩根紅燭來,也不是難事。
這一刻,隨風看著他的背影,恨不得用眼睛在他后背剜出兩個洞來。
該死,回頭他這臉定要用肥皂搓他個百八十遍。
再不行,把那塊臉皮割掉算了!
晦氣!
真是太晦氣了啊!
剛才,他之所以能精準拿捏張國棟,還是因為對張國棟太過熟悉的緣故,知道張國棟這個人偏好身材高大的女子不說,還偏偏喜歡新鮮感,尤其看不得女人落淚。
若不然,今晚的事情也不會這么順利。
沒過多久,張國棟就拿著兩根紅燭回來了。
蠟燭點上之后,張國棟色瞇瞇地看向隨風:“美人兒,現在總行了吧?”
“行,大帥,您且先躺下,民女這就更衣。”
“別啊,本帥瞧著你這衣服也不怎么新,直接撕碎了,本帥再給你買新的。”
說著,張國棟就要上手。
隨風惦記著那倆饅頭,立刻推開張國棟的手,忍著心底的惡心柔聲道:“大帥,您不要這樣。民女沒經歷過這個,民女害怕。”
說著,還不忘再擠兩滴眼淚出來。
張國棟的語氣頓時就軟了:“行行行,本帥溫柔些。你自去脫衣服,本帥先來暖被窩。”
“好。”隨風低頭應了,背對著躺在床上的張國棟,開始脫衣服。
脫外衣的時候,他仔細摸了一下,還好,饅頭還沒碎,回頭還能吃。
之后,他故意解開里衣的帶子,露出左側沒有傷痕的肩頭。
他全身上下也就這個肩頭能看了,很白。
頓時,隨風就聽到了張國棟咽唾沫的聲音。
頃刻間,那股想吐的感覺又來了。
誰能夠想到,他堂堂一個暗衛統領,居然淪落到了出賣色相的地步?
借此吸引張國棟的注意力之后,隨風緩緩走到紅燭前,將早就藏在袖袋里的一小包藥粉倒進燭心的位置。
瞬間,燭光之中響起幾聲噼啪聲。
“怎的了?”張國棟疑惑道。
隨風回身看過去,臉上帶著幾分笑意:“沒,沒什么的。”
他是故意笑的。
因為以隨風的身份出現的時候,他一向是不茍言笑的。
那么現在他努力笑得燦爛,就不會讓張國棟把眼前這個民女和原本的他聯系起來。
畢竟若是離得近了,他怕會穿幫。
但,張國棟能做主帥,也不是個蠢人,他盯著隨風看了一會兒,納悶兒道:“本帥怎么覺得你有點熟悉?”
隨風立刻說出早就想好的說辭:“民女的家就在那邊的山腳下,想必往日里大帥出來進去的,曾經無意間見到過民女,故而就有些熟悉了。”
張國棟想了想,沒想出來一個所以然。
就在這時候,他突然覺得腦袋有些暈,右手不自覺地摸上自己的額頭。
隨風上前一步,關切道:“大帥,您這是怎么了?”
“無妨,大概是剛才喝了點兒酒,喝懵了。”
“呀,那可不得了。”說著,隨風伸手替張國棟揉捏著額頭。
原因無他,張國棟這會兒正是激動的時候,唯有讓他更激動,他才能呼吸更多的空氣,那些放在蠟燭上的迷藥才能發揮得更徹底一些。
然而,哪怕是到了這個時候,張國棟的手還是不怎么老實,居然順著隨風的袖口,朝著他的手臂摸進去。
“你這胳膊怎么這么粗?”
“民女愛吃肉。”這次,隨風也懶得跟他長篇大論了。
張國棟點點頭:“愛吃肉就挺好,我喜歡肉多的,扛……扛造。”
話剛說完,張國棟的手就從隨風的袖子里滑了出去,兩眼一閉,倒在床上。
隨風嫌棄地推開他,順便還在他臉上甩了兩個耳光。
原因無他,一自然是泄私憤,至于第二嘛,自然是想看看張國棟到底暈過去沒有。
他保證,后者的成分居多。
確認張國棟真的暈了之后,隨風把他的衣服扒了,順便,還忍著惡心,做了點不太好描述的事情。
不管怎么樣,他得讓張國棟以為,今晚這事兒是成了的。
畢竟,后面還有文章要做。
又往張國棟的嘴里拍下一枚昏死的藥丸之后,隨風開始在營帳里四處搜尋。
如今還不知道北戎和張國棟談妥了什么條件,他既然潛進來了,就得找到必要的證據。
如此一來,日后審問張國棟的時候,不至于缺少證據。
但是,隨風把營帳里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找遍了,并未發現什么有價值的證據。
看這營帳里的陳設,張國棟應該是一直住在這里的。
可是,現在什么東西都沒找到,就有點不大尋常了。
隨風正思索著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就聽到里面傳來細微的響動。
頓時,隨風心頭一跳,該不會是張國棟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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