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一陣安靜，管小魚忍不住拿出手機，開始高強度搜索《龍國之聲》相關內容。
剛進入海浪博客，就看到情歌天王何碧、野性小馬周婉茹公開互掐的消息位居熱門榜單第九。
“乖乖，以這兩位的粉絲量，直接干到第九了啊！這才多久？一首歌的時間？”
呂文峰閉著眼，在一旁屏息凝神。
管小魚點進詞條內瀏覽量最高的那個，發現里面掛著投票鏈接，點進去就跳轉到了《龍國之聲》海浪投票界面。
紅綠黃三個按鈕擺在面前，一個周婉茹，一個何碧，一個落選。
可惜看不到投票情況，管小魚有些遺憾。
感覺這跟抽獎賭博似的，還要等三十秒。
海浪上只要是實名認證的賬號都可以投票，她投了落選一票。
她是沒聽出這人唱歌哪里好聽。
很快，三十秒就到了。
這是海選階段，到了后面，投票時間會變長。
舞臺上也傳來于歌高昂的聲音：
“那么按照導師的選擇，以及各位觀眾的投票，這位選手的結果是......”
管小魚也忍不住屏住呼吸，想要知道這位到底結果如何。
“加入周婉茹！”
臺下立即傳來一陣熱烈的鼓掌歡呼，管小魚不禁有些傻眼。
乖乖，看熱鬧這套算是被觀眾們玩明白了。
呂文峰卻像是洞察了什么，“不然你以為，《龍國之聲》為什么是龍國收視率最高的節目？”
“歌唱天賦是一方面，選手和導師和觀眾間的博弈，是另一方面，甚至觀眾還占了大頭。”
“也就這樣的情況，才能勾起人們最大的興趣。”
“人們喜歡親手造就明星，也喜歡親手推著明星墜落。”
“這就是娛樂圈。”
管小魚噘噘嘴，沒說什么。
呂文峰卻道：“要不是之前周婉茹和何碧搞了那一出，引得觀眾們想看熱鬧，這人原本的結局更可能是落選，他那情歌唱得實在一般。”
管小魚點點頭。
就這樣，在一波又一波投票中，前面迎來一場又一場高、潮。
終于，輪到了呂文峰。
“接下來是15號選手呂文峰，給大家帶來的是原創的歌曲《路人甲》，歡迎他上場。”
“原創歌曲？倒是個有野心的。”顧漫漫道。
雷磊沒什么反應，周婉茹笑了一聲：“我昨天才聽過一首《路人甲》，是一個被錘的藝人唱的。有些特點，但元素太雜，不夠突出，應該不是一首歌吧？”
顧漫漫點點頭：“這人說是原創，肯定不是一首。”
何碧板著臉，一聲不吭。
這時，呂文峰走了上來。
前奏響起，干凈憂郁，斷斷續續的鋼琴聲，仿佛蔚藍的大海，周婉茹咦了一聲。
顧漫漫臉上則浮現感興趣的神色。
呂文峰開口了。
“小巷斜陽，細柳紗窗......”
情感飽滿的孤寂嗓音像是黑暗湖面上，起舞的孤高的白天鵝，四位導師立即被抓住所有心神。